眼睛睁的老大。
什么狗血又乱七八糟的话。
她怎么有点听不懂?
温听听不懂,但不影响她发挥呀,“时先生,您等下,您的意思是,唯唯是您救下的,您是她的救命恩人对不对?您这是以救命之恩为要挟,让唯唯以身相许?不是,先不说您是不是男小三,就唯唯是已婚的身份,也不合适啊。您这是当着顾少的面,跟他抢他的老婆?”
时嘉里赞许的看着温听,“虽然废话一箩筐,但是基本表述正确。要表扬吗?一只玫瑰?”
想到刚才扔顾舟淮身上的玫瑰,温听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谢谢您勒,不要不要,您别客气!”
说着,还后退了两步。
时嘉里笑眯眯的看着温听,“你叫温听是吧,好名字,唯唯不在顾少身边这两年,你陪在顾总身边,辛苦了。”
这话听着,好像怪怪的。
总觉得哪里不对。
温听赶忙解释:“我又不是阿猫阿狗,什么陪不陪的,他是我老板,我干活,他给我发工资,正常的雇佣关系。”
意思是,时嘉里别把人想龌龊了。
顾少那张脸长得再帅,可不是她的菜啊,她又不喜欢冷冰冰性格的人。
她最多,喜欢的是顾舟淮的钱,当然也是她通过正常的劳动换来的血汗钱。
时嘉里微微一笑,“是不是正常关系,外人也不会知道。”
温听总算听明白这个男人的阴阳怪气了,她好想用手里的针把他扎成刺猬。
天爷。
这个时先生到底是什么来头?
他头这么铁,敢明目张胆的当着顾少的面抢他的女人?
温听再看时嘉里,觉得这个男人可能不是头铁,就是脑子有问题,可能出门的时候头被门夹了?
拿她当挡箭牌
温听难以理解。
时嘉里腿长脸帅,感觉他还有腹肌,这样的男人要什么女人没有,怎么就盯上了有夫之妇?
温听看向顾舟淮,“顾少,这个男人心术不正,不仅觊觎你老婆,还在唯唯面前挑拨离间!我们就正常关系,他非要说我们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温听看着针盒,“顾少,我有点手痒了,这个时先生不知道皮厚不厚,让我练练手?”
她有点为难的说:“可我摁不倒他,不如让傅大哥来帮忙?”
傅遇身手最厉害了,没人动手动的过他。温听好想骑在时嘉里的身上,用针擦他的嘴,扎个一百下。
让他不会说话,阴阳怪气。
温听一想那副场面,就兴奋了。
好想跃跃欲试!
就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呢!
时嘉里:“……”
后背莫名冷飕飕的,回头一看,温听正盯着他,笑的怎么看都不怀好意。
顾舟淮喊车里的傅遇下来,声线偏冷,依旧面无表情,丝毫没有被激怒,“傅遇,顾太太的救命恩人,怎么着也得客气着点儿,所以就不用有所保留,该怎么证明实力就怎么证明实力,免得我招待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