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这些有的没的,咱们的镇国府,站在镇国府这边,跟随咱们的这些人不是更值得信任吗?”听着朱厚照的话,朱厚炜承认,心中确实颇有感触。我热烈的马,朱厚照这个人确实很有个人魅力啊。这话要是说给那些还在训练的新兵蛋子,他们不得给朱厚照掏心掏肺啊,怕是现在让他们跟朱厚照拿着西瓜刀去砍鞑靼都会响应者无数吧。“少爷,这次盐商大举收购咱们食盐背后主导的那个张承之找到了。”在两人商谈间,杜图带着他的工作报告走了进来。“抓到了?”朱厚炜听到消息,连忙问道。从他两个母舅在朝堂上和盐商正义切割的时候,朱厚照、朱厚炜就弄清楚了那一天进城时那辆马车上到底是什么人了。再经过和两个舅舅亲切友好的交流,正义切割了的张鹤龄两兄弟很果断就将他们知道的所有有关张承之的消息全部抖搂了出来。再加上后面让杜图有意的调查,发现这张承之确实很有管理的能力,而且行事极其果断,所以朱厚炜想看看能不能挖过来让他替他们镇国府打工。毕竟一个优秀的商业人才可不好找呢“找到了少爷,而且已经在门外了。”“嗯?你们效率挺高啊。”朱厚炜夸了一句,这杜图进步很快啊,形式效率大幅度提升呢。“不是的少爷,是盐商把他绑了送过来的”杜图有些汗颜,他确实是安排了人手去查了,还找到了陆承这个之前和张承之来往较多的商二代,谁曾想人家直接被自家人给捅了呢?大早上他刚睡醒打算进行一天的工作呢,家里的仆人就说外面有人求见了,打开门一看,欸,张承之已经被困得跟个粽子一样待在那等他了。“呵,一群小人。”听到张承之居然是被他们自己人绑了送过来的,朱厚照讽刺的笑了笑。这种人,在朱厚照的字典里,是他最瞧不上、最厌恶的一种。(如果我们威武大将军有字典的话)“把他带进来吧。”“对了,他还有个随身的马夫随从,要是也在外面的话就一起带进来吧。”朱厚炜想到了那天那个嚣张的马夫,加了一句道。“啊?遵命!”杜图虽然有些疑惑为什么自家殿下要专门问一下马夫,但还是授命去办了。“参,参见太子殿下、蔚王殿下。”被困的像粽子一般的张承之两人畏畏缩缩的跪下说道。“呦,这不是上面有人的张公子和马夫哥嘛。”“一段时间不到,怎么搞的这么狼狈了呀,怎么你们上面的人没有给你们谋一份好差事吗?”朱厚照笑着调侃,果然,人不能太拽的,很容易提到钢板给自己搞尴尬了的。听到有些熟悉的声音,张承之有些疑惑,他不记得他有接触过这么牛逼的人物啊。开玩笑,他之前要是能接触到太子、蔚王这种级别的人物,他还要去捧张鹤龄两兄弟的臭脚?还会被他们反咬背叛?但这声音确实有些熟悉啊其实也正常,本来就是偶然才产生碰撞说过一两句,要不是张承之对声音比较敏感,他都不见得能有这种熟悉的感觉。你能记得你一两个月前打游戏对骂的那个人的声音吗?显然是记不起来的嘛。“殿下问你们话,赶紧回答!”接收到朱厚炜眼神信息的牛饱饱立马站了出来,用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浑厚嗓音咆哮道。“嘶~”听到这声音,张承之吓了一激灵,这是谁的部将?怎么这么恐怖?一旁的马夫老孙看到牛饱饱的长相陡然吓了一激灵,之前他和牛饱饱吵过架的,再加上牛饱饱这异于常人的雄壮身材,虽然比不上他哥牛老六,但也极其标志性了。当再次对上牛饱饱那一双张的极大的圆目时,老孙立即就想起了面前这人是谁,吓的咽了口口水。完蛋,因为少爷要进京和大人物谈生意而得意忘形在路上得罪的人居然是太子、蔚王两位殿下!怎么会有人这么倒霉!我老孙这是给少爷惹了多大的祸啊!“老孙,老孙你怎么了?”害怕、恐惧的心情是会传递的,当老孙这个跟随自己多年的老仆吓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的时候,张承之已经被他的情绪影响,不由有些感到寒意四起,让他忍不住的想要发抖。“他们他们”老孙已经结巴的话都说不利索了,他就是个狗仗人势的马夫!欺软怕硬的货色!哪见过这么牛逼的人啊!居然还不知不觉得罪了他们,怎么可能不害怕!“还记得你们刚来京城那天吗?”朱厚照笑眯眯的给出提示。“刚来京城的那天?”张承之疑惑的想着那遥远的记忆,硬是想不起什么细节。“马车,抢道。”朱厚照轻轻吐出几个字。“嘶~”,!张承之倒吸口气,闹了半天原来在食盐问题之前,他和两个殿下就结仇了!就好像老天爷故意要逗他张承之玩一样,不论在盐的问题上怎么选择,他都已经得罪了这两位站在大明顶点的小爷了。“别害怕嘛。本宫和蔚王还是很好说话的。”朱厚照拍了拍张承之的脸,见对方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也没了继续逗这两货玩的兴趣,回到了位置上,把话语权还给了朱厚炜。真的是,一点都不经逗,不好玩。“怎么,做空镇国府食盐的计划实施的如何了?加把劲啊,没有你们的支持现在镇国府食盐的销量都下降了。”受朱厚照的影响,朱厚炜下意识的上来就调侃了一句。等话说完,朱厚炜才发现不对劲,我靠,本王是不是被某人带偏了!想到这,朱厚炜回头瞪了一眼在一旁吃水果看戏的朱厚照朱厚照满脸无辜,干嘛,亲兄弟,吃你点水果看你小气那样!在本宫的东宫你也没少拿东西!“张承之,还敢跟镇国府对着干吗?”朱厚炜将他的头发抓起,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说道。“你们盐商私底下做的脏事有多少,本王都懒得和你们多掰扯,浪费本王力气。”“如果不是本王不想大开杀戒,本王恨不得把你们这些蛀虫全部按太祖之法剥皮充草。”朱厚炜紧紧拽住张承之的头发恶狠狠的说着,这话,三分真,七分假。朱厚炜确确实实真的很想直接把这些蛀虫拔掉,扫掉大明的各种障碍,这样他才能放开手脚干大事。但他不行,也不能。当权的还是他老爹,不是他哥朱厚照,弘治皇帝不可能支持这么疯狂的想法的。即便朱厚照当权,也不可能真这么大动干戈。这会造成多少人造反?谁都不敢想,人体病变的地方太多了,只能慢慢调养,要是想要一刀切,人是会直接死的。“唉,看你是个人才,本王给你个机会,让你们张家商会依附镇国府,以后的盐可以从镇国府进货,本王给你们一块区域的营业权,但在哪卖、怎么卖,都要听本王的,你这个人本王也给你个机会,跟杜图去学习去,他让你干嘛就干嘛,明白了吗?”“啊?”张承之一脸懵逼,不是应该把他家抄了然后全家打入大牢吗?他可是和两个殿下对着干了啊?居然还给张家一条活路?不不仅如此,自己还有机会进镇国府跟着现在号称掌管在北方商业半壁江山的镇国府混?张承之跟梦一样,两位殿下这么以德报怨的吗?:()回大明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