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侯元丰原本是想将徐拂烨作为自己的继承者培养的,而且徐拂烨跟着侯元丰的时候也曾经立下过许多的战功,原本按照他所立下的那些战功,徐拂烨在即使不在京城中当一个大官,也能在边关过的有声有色,可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最终他导致离开了京城也离开了军营。
回到了自己家乡的徐拂烨,对于曾经在军营中的那段生活他闭口不谈,多年过去后除了那些曾经的人,基本人没有人知道徐拂烨还曾经当过兵。
当然之所以没有多少人知道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徐拂烨在军营中的时候一直都带着一张面具,他并未以真容示人过,如果不是一个偶然的机会,安玉峰也不会知道徐拂烨的真容。
想着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就连安玉峰也不由感慨一句时间过得真快,时间快到当年在他的面前只能当一个笑脸虎的小娃娃安翔悦,如今已经能够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给自己使绊子了。
一想到安翔悦,他就会想到刘建民,而刘建民和苏家的人……
安玉峰不由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此时侯元丰面前的一杯茶已经见了底,他们从见面开始便没有说什么,侯元丰见安玉峰似乎还不打算进入正题,不禁说道:“如果殿下没什么事的话,草民就告退了。”
“侯将军,你觉得真的会是苏家的人绑架了你弟子的妻子吗?”
在听到安玉峰话时,侯元丰不由抬起头来看着自己面前年轻的皇子,上一次见到对方的时候,对方的脸上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而如今的安玉峰虽然才二十出头,但却一双眼中却已经满是精明和算计,浑身上下都透着与他这个年纪不相符的成熟。
这就是成为皇族的代价,无论是谁只要在那个京城中就不得不成长,因为不愿成长的人最后就不会再有成长的机会。
“殿下,无论是谁绑架了烨儿的妻子,这对我来说都不重要,现在最为重要的是谁才能帮着烨儿将他的妻子给找回来,你虽然将烨儿妻子的所在告知了他,但你又怎么能知道他就一定能找到人呢?”
在听到侯元丰这么说的时候,安玉峰心中一惊,此时只听到侯元丰继续说道:“苏家的那个人,我之前曾经见过,当然我也见到他和太子殿下在一起说话的模样,不知这件事你是否知道呢?”
在知道苏家的人竟然和太子安翔悦有所交集的时候,安玉峰不由瞪大了眼,而此时在武都府的郊外,徐拂烨的面前有数人正拦在他的面前。
这群人都穿着夜行服,徐拂烨骑着骏马飞驰而过的时候,这些人训练有素的将马给绊倒,迫使徐拂烨从马上摔了下来,在这群人的身后有着一座看起来十分残破的寺庙,那里不知已经多久都没有人去过了,徐拂烨睁着眼看着已经近在咫尺的寺庙,心中焦急万分,因为按照安玉峰所给的线索,如今宁如月就在这座破庙之中。
徐拂烨看着拦着自己的人,不由眯了眯眼,一把软剑在这一刻已经被他从腰间抽了出来,这群人没想到徐拂烨的身上竟然会带着剑,稍不留神徐拂烨便已经解决了两个人,而当他回过头来看着还剩下的五人的时候,心中已经开始在计算着解决掉这些人的时间。
这些人自然不是徐拂烨的对手,但是徐拂烨想要马上解决掉这些人也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之前因为这些人轻敌的关系,所以他们之中有两人死在了徐拂烨的剑下,但眼下当他们再次和徐拂烨交手的时候,他们也拿出了自己全部的本事。
刘建民在听到寺庙外的声音时右眼皮不由狂跳了起来,他站起身来朝着寺庙外看了一眼,一下子便看到了正与苏哲海等人正在交手的徐拂烨。
在见到徐拂烨的那一刻,他不由站起身来对着苏哲海问道:“这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苏哲海并不知道徐拂烨是谁,但从刘建民的神情中也猜到徐拂烨定然与宁如月有关,他低下头看了外面的人一眼,说道:“我们之中有人走漏了消息!”
苏哲海在说着话的时候一双手紧紧地盯着刘建民,仿佛就是在说就是刘建民走漏了消息。被苏哲海这样盯着,刘建民瞬间就从对方的眼神中明白了对方的想法,他赶紧站起来说道:“苏先生,不是我!”
苏哲海听了他的话,却只是冷哼一声:“刘建民,你为什么在这个女人被绑来之前一直都不愿意将她的身份告诉给我?”
刘建民在听到苏哲海这样问道的时候,心中一惊,的确他之前为了以防万一并没有将宁如月的身份告诉苏哲海,为的就是能够保障在不出任何意外的情况下能够将宁如月绑来,即使之前苏哲海曾经询问过刘建民关于宁如月的身份,但刘建民也只说宁如月就是一个酒楼的老板罢了。
宁如月的确只是一家酒楼的老板,但如果她的身份真的仅仅只是一家酒楼的老板的话,苏哲海倒是不至于用现在这种态度来质问刘建民了。
苏哲海:“这个酒楼的老板,却能够和午年县的县令还有武都府的府尹说上话,这样的女人你竟然也敢下手,刘建民你还真是胆子不小啊!”
刘建民:“苏先生,我与这个女人之间有些私人恩怨,苏先生你既然愿意帮我,定然也是因为看中了我身上的东西,我早就已经与先生说过,我只需要先生帮我这一次。在这次之后,我刘建民这条命随苏先生使唤!”
刘建民知道眼下情况紧急,若是时间再耽搁下去,徐拂烨就要杀进来了,他决不能看着已经抓到手的人就这样被人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