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玉,没有实证你就在这里诬告朝廷要员。”
“你可知道,前线可都是吕青在撑着,朕将人调回来和你对峙,你倒是现在给朕想一个能顶在前面的!”
“这。。。。。。”
谭玉一时间有些迟疑。
他也就是多嘴说了几句,这一下子让自己推举人,他还真的不知道选谁。
而且,就算是自己真能想到,那也不能说。
他这一次是奉命办事,但自己也不傻。
如果推介的人输了,那自己作为保举之人,也要受到牵连。
见谭玉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乾帝冷笑一声。
“怎么?刚刚不是还挺能说的吗?”
“你自己不是说要和吕青对峙吗?”
“现在怎么不说了!”
谭玉听到这话,也只好硬着头皮开口道:“陛下,臣只是在做一名御史该做的事情,若是陛下觉得臣做错了,大可免去臣的官职。”
“难不成吕青私会敌军将领一事,即便是真的,也无所谓吗?”
“我朝立国以来,挟兵自重之事还少吗?”
“陕州秦王一事,犹在眼前啊!”
此话不提还好,话音刚落,乾帝顿时脸色阴沉下来。
谭玉这话简直就是在赤裸裸的打自己的脸。
秦王发展到先前那样,和自己放纵脱不开干系。
现在他又拿吕青来作对比,这不是说自己记吃不记打吗?
“好!你既然要弄个清楚,那朕就给你这个机会!”
“即日起你给朕去前线去!”
“就当着吕青的面给朕辩个一清二楚!”
“若是没有结果,朕亲手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