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滔天的委屈样儿,让老人慌了神,快步从门槛后跨出,拉起少年的手把他左看右看。见人没事儿,眉头深皱道:“可是家里出事儿了?”江六也不说话,夫子长叹口气,把戒尺放在一旁的石墙上。“多大人了,还怵戒尺?我说了要打你吗?”哪次打他不是高高抬起,轻轻放下?其他皮猴子挨多少回也没事,就他娇气的像个小闺女,委屈的像挨了县老爷的大板子似的。江六瞬间转喜,心里的阴霾被驱散:“我看见您高兴,哪里是怕挨打。”这话夫子可不信,他就出去了一趟,怎的这小皮猴子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如往日没心没肺,眉间总是一股忧愁之色,如若不是因家事,那就是心里藏着事儿。老夫子沉声让他到书房来,自己要好好和他说道说道。那府城来的二人见有好戏看,也没了心思温书,急吼吼的跑去问老师娘,这人到底是谁。老师娘在后院儿收书,晒书不能日头太大,这天儿申时晒小半个时辰即可,也要收的及时,不然就白晒了。听见他们说才知道小六来了,笑着告诉他们:“是小六,你们夫子最是:()卖菜郎穿行两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