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野把信封随手放在书包里。他不进游戏厅,这一下子没了理由拖时间,只能牵了自行车慢吞吞地骑。一路上忍不住地琢磨,要么还是申请住校算了,以前他爸妈不给交住宿费,现在这个骚嫂子给他的零花钱交十个住宿费也不成问题。只要住了校,李文筝再爱踩鸡巴穿再骚的衣服也勾引不着他。他是真不想把关系搞复杂了。他不爱学习,本来打算混个高中毕业就去打工,没想到爹妈忽然死了,别说遗产,光欠的那一屁股债要不随着欠债人死亡购销了他能还到八十岁。李文筝能主动当他监护人说实话一开始他挺感激的。毕竟他也满十八了,学习成绩也不好,在班里属于各科老师都当他不存在的,要不是长得实在打眼,估计都没人记得他叫啥。成年了交不起学费也只能去打工。但怎么说高中也上了一年多,就这么辍学去打工跟初中就辍学去打工没啥区别,一年多的罪纯属白受。当时这个从来没见过面刚死了老公的嫂子主动站出来,说要供他读完高中,能考上大学费用他也拿。说不感激是假的。结果这个口口声声说要供他读书的好嫂子,摇身一变成了刻薄的饥渴荡妇。每天早晨一睁眼就可了命地勾引他。今天终于没忍住把人上了,从射完精就开始后悔,后悔了一整天。他确实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怎么说也是个男人的嫂子底下还长了怪异的女人穴,粉嘟嘟的。浑身上下一根毛也没有,操起来又紧又软,叫得也骚,滋味好的让人欲罢不能,不知道以前是不是也这么挨石田操的。这事儿不能再发展下去了。今天回去就跟李文筝说明白,下周就去住校。石野下定决心,脚蹬车轮的速度就快起来。他到家换鞋,发现嫂子还没回来。他知道李文筝是个大老板,平时忙得很。这么忙还有精力勾引人,只能说他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石野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放,径自去洗澡换衣服。睡衣是变更监护人那天嫂子给他买的,高级货,一套一千多块钱,足足买了五套,李文筝说让他换着穿。以前别说一套睡衣一千多块钱还买五套,就是三个月他估计也花不到一千块钱,连穿的鞋都是常年开胶的。一千多的睡衣穿着确实跟他那些被李文筝扔掉的破烂衣物不太一样,布料软,一天一换,干净舒服。他穿着寡嫂买的睡衣躺在同样是李文筝给他新买的大床上昏昏欲睡,一时半会儿竟然又觉得李文筝还不错。半梦半醒之间他想到李文筝现在还没回来,住校的事只能明天早晨再说。直到他让开门的动静吵醒。他吓得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按开床头灯,就见自己的嫂子穿着个比早晨布料更少的裙子拎了个枕头站在门口——早晨那裙子至少还是个短袖,胸口布料虽然是半透明的蕾丝,至少还他妈盖了点。李文筝现在身上这条是个半抹胸式的裙子,俩脆弱的细带子从肩膀上穿过去,在胸前打个交叉堪堪让下面那块白色丝绸不从胸上掉下来。可能是长了女人的性器官雌性激素分泌得多,李文筝虽然骨架是个男人的样子,但穿着女人才会穿的吊带裙完全没有男穿女装的违和感,白色的吊带裙就像专门为他设计的,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只显得又骚又纯,是个血统高贵的婊子。石野看得一呆,又猛地反应过来:“你他妈大晚上穿这么骚来我房间干什么?!”李文筝还是那个冷脸,连个眼神儿都没给石野,自顾自把枕头一放往石野床上躺。石野不想碰他,只能瞪眼,嘴里不干不净:“你往这躺这是他妈几个意思?!”李文筝让他吼得耳鸣,终于像看傻子似的看了他一眼。“躺床上当然是睡觉。”“你自己没床?!”“别吵,我困了。”李文筝说着给自己拉好被子盖在腋下,两根白玉胳膊放在小腹上,睡姿端正,这就要闭眼。石野也顾不上碰不碰了,急地去推这位干什么都出了奇地理直气壮的嫂子。“你他妈给我起来!别睡了,操!你给我起来!”李文筝不满地睁开眼,脸上终于出现了第二个表情——他皱了皱眉。“你都把我吵得不困了。”石野崩溃:“你他妈不困正好!上你自己屋睡去!”李文筝眉头一松,又变成没有表情。“我不困了就想做爱。”石野呆了呆,悚然一惊,从床上一跃而起,就差夺门而出了:“你他妈别过来。”把做爱说得跟吃饭睡觉一样平常的嫂子也从床上坐起来,被子从腋下滑落,白色吊带裙胸前两个小巧的凸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