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吃过夏月初做的菜,对村外的事儿更是毫不关心。
在他根深蒂固地观念中,一个乡下妇人,怕是一辈子也赚不到三十两这么多银子的。
“孙叔爷若是不信,可以问里正大人。”
孙老爷子将目光投向崔荣鑫,见他点头,这下越发诧异。
他上下打量着夏月初,心道如今银子都这样好赚了不成?
崔荣鑫咳嗽一声,将话题拉回来道:“既然是夏娘子自己赚的钱,那就不搁在分家这里头一起说了……”
话音未落,薛勇就跳起来道:“为什么不说,就算这钱是她自己赚的,她既然是我们老薛家的媳妇,那就是我们老薛家的钱。我哥没回来之前,我家可是白养了她好几年的。如今全家都快过不下去了,她还有银子去县里租铺面,难道只管自己好就行了,就不管家里人死活了?”
此言一出,连心里颇有些偏向夏月初的崔荣鑫也犹豫起来。
夏月初深知古代人观念上的保守落后,尤其是一涉及孝道家族观念的时候,他们的很多想法,简直是能把人活活气笑了。
这是整个时代观念的落后和封建礼教的荼毒所导致的,不是她一个人能够扳过来的。
所以她根本不在这件事儿上硬碰硬地说理,反倒瞬间红了眼圈,哽咽着说:“哪里还有什么三十两银子,我如今口袋里连三十文钱都拿不出来。我们前脚被抓,那铺面的老板后脚就把铺子卖出去了,我如今连定金都收不回来……”
夏月初说了半天却哭不出来,怕自己演不下去了,干脆扑到旁边薛壮的怀里哭起来。
薛壮哪里看不出她是演的,差点儿笑出来,憋得腹肌都绷着。
夏月初伸手在他腰间掐了一把,害他的差点儿破功。
崔荣鑫和孙老爷子听了这话都吓了一跳,三十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就这么没了,难道就这样算了?
二人忙追问事情如今是怎么处理的。
薛壮轻拍夏月初头顶道:“我们已经报官了,但是那老板一家早就搬走,如今还没查出来什么有用的线索。”
其实孙旭早就锁定了姜老板如今的住处,还留了个人在那边看着,只等这头分了家,便把人拘会来。
只不过这件事,此时只有薛壮自己清楚,连夏月初都还不知道。
盛氏一见夏月初把大家的关注点都带歪了,顿时坐不住了,跳起来嚷道:“就算没有这笔银子,她赚那么多钱,分家之后,每年的孝敬银子至少得给五十两!”
此言一出,可谓是震惊四座。
每年五十两银子?
这是要疯么?
五十两银子,别说是一年,一辈子的孝敬怕是都够了。
这次不等夏月初抬头说话,薛壮就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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