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荷喊道,“听夏,你没看见我和瑞文哥哥吗?”
江听夏这才做作地看着两人,“哦,原来这还有别人。”
说完,她又转过身不看他们,只盯着厉菖蒲看,边给厉菖蒲擦汗,边温柔地问道,“你跟他们聊什么了?”
厉菖蒲一时哽住了,眼前的江听夏竟然如此的小意温柔。
他又看看江听荷他们,看来这就是江听夏昨晚说的做戏了。
他有些想笑,不自觉把脸再靠近她一些,感受她微凉的指尖划过他的脸颊,那一瞬间酥酥麻麻的感觉。
江听荷看不惯江听夏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样子,尤其是她现在身边站着的是她最喜欢的那个男人,贾瑞文。
可她却跟看不见他们一样,把他们当空气。
江听荷装模作样道,“我跟瑞文哥哥看到你以前写给他的信,心想你都嫁了人,我也要和瑞文哥哥结婚,这些信留着不合适,干脆就还给你,这不是,一大早碰见姐夫,就让他转交给你。”
让厉菖蒲转交她以前写给贾瑞文的信,怎么想都是不安好心。
江听夏看见厉菖蒲手里果然拿着一沓牛皮信封,说道,“这些信我都记不清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直接扔了就好。”
她的脸上带着厌烦,“什么破烂东西还专门来送一趟。”
说着就要去拿厉菖蒲手里的信。
江听荷又阻止道,“我是怕糟蹋你的心意,你以前跟修文哥哥感情那么好,成天待在一块说不完的话,有那么容易忘吗?”
“感情的事情可说不清,有可能嘴上说一个,心里又想一个,谁知道呢。”
江听荷说话时,眼神不停打量着厉菖蒲的脸色,看他面色难看的那副样子,她得意了,她知道这些乡下男人,最受不了女人给他们戴绿帽子,看厉菖蒲那张虎脸,私下没人的时候,江听夏还不得被他收拾得爬都爬不起来,江听夏想嫁人离了江家过好日子,她想得美。
江听夏疑惑地啊了一声,“既然我们感情像你说的那么好,那怎么最后是你跟他结婚啊。”
江听荷看了一眼贾瑞文,“当然是瑞文哥哥觉得我比你好啊。”
话音刚落,江听夏装作干呕了一声,说道,“怎么大早上起来直犯恶心呢。”
说着又带着笑去拉厉菖蒲的胳膊,情绪转变如此之快,她软软的声音跟撒娇一样,“菖蒲,走了。”
厉菖蒲被江听夏带着上了楼,终于在人少的地方忍不住问道,“你们姐妹感情这么差,难道是因为抢一个男人。”
“当然不是了。”
江听夏立马否认,想想都觉得自己当时眼瞎。
她往前走了几步,却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把厉菖蒲手里的信抢了过去,“你没看吧?”
厉菖蒲摇摇头,“没有。”
看着没有被拆开的信封,江听夏放心了。
她叮嘱道,“江听荷说的话你不要相信,有什么问题,直接来问我,我会告诉你的。”
厉菖蒲点点头,看着江听夏离开的背影,嗤笑了一声,“瑞文、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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