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说完就动了起来,灵儿心里怕得很,可一看她动起来的确惊讶坏了,连连后退,这是什么啊?
少爷在那边一眼没撩就直接喷了,“不是,咳咳咳,停下啊你,谁教你的啊?哪有套招是这么打的啊?哈哈哈比耍猴还夸张啊你?哈哈哈这什么呀你这是,啊?”
少爷一点点起身来,笑得旁若无人一样,真巴不得抱她起来,在他怀里打扑腾也比跟着木人桩耍去强多了吧。
可这一抱才转了半圈,就看到灵儿一副我是不是很多余的表情,少爷愣了下,心儿也嗖地就跳下来了,一着地赶紧认错:“郎君,你教我的我都忘了,我就是记得很厉害,但要怎么打想不起来了。郎君,你能不能再教我一遍啊,就一套就行”。
少爷守着灵儿咽下一口气,这么好的打情骂俏的机会,差点被闪瞎了眼睛?可一看媳妇又忍俊不禁赶紧故作凶相,道:“看着啊,就一遍”。
骆鱼雁的确没算过航期的事,可是程请的算盘还真闲不下来了。如果再把这个货品保单的费用算进去的话,那骆宅走春航这件事儿,大概只能按会赔多少来计算了啊。好吧,先按这个路子算一遍,哎呦喂少爷你看。程锦前扫了一眼,哈哈今年的商会最是精彩。
骆鱼雁憋了半天可算说话了,最关键又是大实话:“如果杜宅能够保证接港节点的话,这个前提能保证的话,那么航期,航期绝对不会超过三个月”。
杜挽月嗤之以鼻盛气凌人:“那可太晚了吧,我要的可是两个月,耽误了我的大事,你骆宅倾全宅之力怕也是……”杜挽月不知想到了什么没敢抬眼竟直接闭了嘴。
骆鱼雁可是急了,“两个月你明明就是强人所难,就算是穆宅也没有办法保证航期这一块儿啊。虽说向来是以两个月来定航约,但他无非是悬梁刺股鞭策自己罢了。哪能次次都能保证,甚至前年整整是两个月二十八天才回来。航期骆宅同样没法保证,这一块儿我愿意走延期罚则。”骆鱼雁义愤填胸地说完了,却瞧见武乐书还真瞧着她呢,天啊?我刚刚说错什么了吗?
小武忽闪两下眼睛,她怎么可能知道,又赶紧瞥向了别处。
两个小美人看着少爷潇洒如风地动起来,竟都心满意足的傻了眼,像极了那些年我们一起犯过的花痴。
少爷打完一套拳一把拽过心儿来,过来吧你,今天能动了就休想闲着了你,累得你求饶连连我也绝不手下留情。少爷自己想的美,可一看心儿怼脸懵懵然,佯凶道:“找打?还不快练!就你这个不知所措的样子,要是小武哥啊,罚你打一百遍还不止啊”。
少爷忽地想到那些年一起挨罚的日子,哎呀天呢,可这是我亲媳妇啊,又赶紧瞧了下心儿的下巴拉得那么长好个委屈相,故作姿态地说:“我?我就好多了,十遍!愣着干嘛,还不快练,要讲武德的啊,你也跟着!”少爷竟还凶了灵儿。
灵儿一惊赶紧屁颠过去了,一挨近心儿的身边又面露怯怯了,心儿赶紧问她:“你看会了吗?”灵儿向外倾着身子摇摇头。
“没事,我看会了,我先来一遍,你看着啊。”心儿一副还想难倒我的样子,又手脚齐动开来。灵儿一看,我就说你是个匪类,怎么会有女孩子看一遍就会打得这么好呢,哼!谁稀罕!又瞟了眼相公,不会真的要打十遍吧?
吃瓜群众相当懂事,竟纷纷跟着起哄。
邹盘之说:“就是啊,两个月的航期可是太紧张了”。
康昉说:“对呀,这总是风浪莫测的事多得数不清吧?”
费润说:“是呢,这水上和路上怎么比,风往哪边吹谁知道啊?”。
蔡泰来说:“哎呀要我说,武大管事就是辛苦啦,年年往返水陆之间各等操持,这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吃得消的啊”。
程锦前说:“哎!最关键还得时刻头脑清醒百发百中地夺了先机去,你以为只是精打细算来的呀?哎我看看这个,有意思啊”。
杜挽月叹了句:“若不然他就是武乐书呢!”
程请可算扒拉完了,关于骆宅走航运这个事儿大概会赔这个数,要是按年折合一下的话,每个月这个数,啪啪一出来,还算看得下去眼。
严戈健瞧着大家都说话了,担心这春航的事莫不是就定骆宅来走了,怯怯问了句:“那如果真走不成打了水漂这么办啊?”
骆鱼雁借着大家伙热乎的劲直接说:“那就可以直接走违约罚则啊!”规矩骆鱼雁都懂得很,就是一而再吓得在她身后的骆为里哆嗦地都快站不住了。
程请又更新了一下数据,心里一惊,低声说:“少爷,这么一小会,城里一个宅子,没了。”程锦前哈哈一笑又赶紧憋住,真是精彩。
少爷倒是一步就上了擂台,转个身靠着桩身坐下来,你个小丫头片子,又是一遍就会,只走样子不走脑。少爷竟一下子笑开了,估计小武哥打小看他练拳就是这个感觉,哈哈,这个家伙,他要是不说,我真的都忘了,还有八天就又要走了。少爷又咕咚咽了一大口酒,张嘴却是凶心儿,“会了吗?”
哼,故意凶我,心儿不理他还在认真地把着灵儿的小细胳膊教着她,灵儿心里却想着:等我学会真的黄花菜都凉了,不行,得想个法子啊。
懒得理我啊,故意躲着也不行,“还有九遍!”少爷吆喝,让你逞能,抓紧求饶,还来得及。
灵儿被吓得一哆嗦,心儿拍扶她小声说:“没事的,不要理他,男人当了师父都会凶巴巴的,不过还挺好玩的嘿嘿!哦?没事没事了,这里抬高一点,对打这儿,这儿……”
哼,好玩?谁好玩啊?跟谁玩呢?猫拿耗子,显得着你了,我自己来。灵儿即想来,还真就认真上了,三下改两下错可算打完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