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殷彻自从玄光帝离开太子府后,心绪一直不宁。
尤其是到了夜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就连平日喜欢练拳,也觉得心烦意乱。
旁人询问为何缘故,他更是气的将人踢出去罚跪。
他一到晚上就去找虞芝芝侍寝,谁想连着两夜都遭到拒绝。
这一次,虞芝芝摆明了不想伺候他,等男人一进屋,就开始装病。
“殿下,妾身身子不适,恐怕不能侍寝。”
“病了?”
殷彻衣服都扒了两件,听到此话,无疑头上好似被人泼了冷水,解扣子的动作都停止了。
“既然病了,怎么不请太医来看看?”
他伸手探到女人额头上,一探果然有些微热。
他当即下榻就要喊人,却被虞芝芝拉住手,“殿下,妾身只是那日受了些风寒,故而有些发热,好在郑姐姐给了妾身一些药,吃两副就没事了。”
殷彻这才站住脚步,坐在床边蹙眉叹气,“郑夫人病了,你也病了,你们倒是好姐妹,病在一块了。”
虞芝芝心里冷笑,还不是拜你那个好色的好爹所赐。
她暗暗咬牙,也没想着让殷彻舒服,于是故意提起那也玄光帝到访的旧事。
“还不是那夜陛下忽然驾到,妾身被吓到了,心里一直慌着呢。”
殷彻看过来的眼神带着一抹深意,“你慌什么?难道父皇会吃了你?”
“妾身不是这个意思。”
虞芝芝拿着手背擦了眼角的泪珠,“陛下太过威严,妾身不敢直视,更不敢与之说话。。。。。。”
殷彻冷哼,“你若是不敢,为何父皇会点名让你跟着去母后的寿宴?”
“啊?”
虞芝芝故作惊讶,“殿下这话什么意思?为何陛下会让妾身去?”
“妾身此等身份,只怕难登大雅之堂。”
殷彻提起这事,心里那股戾气就一直挥散不去。
“孤也想知道为何父皇会对你起疑,他说太子妃有孕,怕你暗中动手脚呢!”
殷彻之前是信这话的。
但后面经过人的提点后,心里那股的狐疑就冒出来了。
于是,每次来虞芝芝这边,他都要发泄出心里的不爽,才舒服。
只要虞芝芝不拒绝自己,就说明她心里有自己。
若是她拒绝了,殷彻就要想歪了。
殷彻对虞芝芝其实挺满意的,她长得漂亮,也勾人,性情也不错,自然是希望这样的女人能一直待在自己身边,当一个甜蜜的温柔乡。
可惜,事与愿违。
虞芝芝竟然连着两次拒绝了他。
殷彻心里那点警惕立刻被激起来,看着她的眼神也带了些警惕的意味。
“殿下可是冤枉人家了。”
虞芝芝咬唇,委屈地道:“妾身整日都不出阁楼的,坤和院如今又围成了铁桶般,妾身如何去害嫡姐?”
“再者,嫡姐有了皇子,虞家也会跟着沾光,妾身自然也会跟着受益,大家都满意的事,妾身何苦去当这个坏人?”
说着,她哭着趴到枕头上,埋头痛哭起来。
这说辞让殷彻有些傻眼,看着她哭更是有些无奈,“你别哭了,孤或许就是想多了,这才怀疑你,现在你说清楚就好了,孤岂非那种被人说一嘴就信任他人的混账?”
“殿下真的相信妾身?”
虞芝芝哭得眼睛都快肿了,抽搭嗒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