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把这事说到了台面上。
众人更是伸长脖子看过来,只等虞芝芝受罚。
“太子妃亲手种下的花草,本身就珍贵,意义非凡,一个新人刚进来就不知天高地厚,拔了这些花草,这是在藐视太子妃,莫非你觉得在后院里,自己比太子妃还要高贵?”
有人忽然提出了意见。
声音也带着丝丝尖锐,一听就是来找事的。
虞芝芝闻声看去,瞧见说话的那位,正是坐在自己身前的赵玉娇。
她今夜似乎行色匆匆,没有装扮,就穿了身随意的鹅黄色长衫,发髻没有珠宝点缀,在灯光下看起来容色刻薄,带着显而易见的针对。
赵玉娇说着,就对虞宝珠笑道:“太子妃您看,您这庶妹完全不懂规矩,臣妾建议您派人好好给她张嘴,让她怎么学着怎么回话。”
虞宝珠果然抚掌而笑,“好极。”
谁料,下一秒就听得虞芝芝道:“好个屁。”
虞宝珠挂在脸上的笑容僵住。
“虞芝芝,你口出污言秽语,可知罪?”
虞芝芝立刻站起来,中规中矩地给她行礼。
语气娇软,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强硬态度。
“妾身不知何罪之有?”
“百合园里的花草,并非妾身想拔,而是那一夜殿下来后,说闻到这些味道不喜欢,还说隔日要请大夫过来将花草割掉给妾身做药引呢。”
这话一出,虞宝珠微微慌了神。
“什么药引?可是殿下。。。。。。”
她倒是不怕殷彻生病,而是请了大夫过来的话,说不定就会让殷彻知晓这些花草有毒。。。。。。
虞芝芝看穿了她的心思,嘴角勾起来,“殿下自然是无事的,而是妾身体弱,殿下嫌弃妾身不中用,不能一直伺候他。”
说到这里,她对着赵玉娇翘起嘴角。
媚眼里带着轻飘飘的不屑。
她继续道:“殿下身体强健,体魄出色,只怪妾身无法一直承恩,让赵姐姐也跟着着急了,是妾身不好。”
赵玉娇的面色,在这一刻变得格外难看。
本身仗着赵家做后台的硬气,在殷彻的宠爱无度面前竟然变得不值一钱。
最关键的是,说话挑衅的竟然是个刚入府的新人!
她赵玉娇如何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