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这丫头要给自己丢脸,好在自己跟了来,不然的话平日里的形象都被她给毁了。
段大人是什么人,那可是强壮得很的。想当初本是去考武状元,无奈家里百般阻挠,这才消极怠工地从命。
本来是故意乱写一气的,结果因为家里的疏通,倒进了前三甲。
人生就是折腾来折腾去,本来在京里待得好好的,结果因为朝廷之事风起云涌,家里人又运作一番,将自己外放做了这巡查御史,想着待到风向定了,再调回朝廷任职,免得不定哪天就做了炮灰。
段木阴无奈,只好收拾行装到此赴任,左右都是来玩的,那就正正经经玩上几年吧。
谁知玩大发了,把命根子都玩没了。
羡儿见段木阴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连忙跳下车,老老实实站在原地。
“来了,段大人?”刘府总管见“他”已经下了车,生怕“他”会怪罪自己伺候完晚了。
“我们段大人就这么无用吗?你是何意?”顶着羡儿身子的段木阴气不打一处来,心道自己平日里树立那么好的形象,怎就叫羡儿一下子给毁了。
“大人赎罪,是小的没用。”刘府总管赶紧弯腰道歉,一副谦恭样。待三人进了府,这才直起腰来,狠狠吐了口唾沫。
楚河心情复杂地带着两个丢人的家伙进了宴客厅,由人领着落座后,这才吩咐自己表妹就站到自己身后,不可离开半分。
段木阴看着满桌子的菜,却不能动筷,狠狠在他们俩人后背瞪眼睛。
从小,就只有自己坐着别人站着的份,如今却反了过来,真是风水轮流转,只因少块肉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羡儿内急。
“表,我去去就回。”羡儿刚凑到楚河耳朵边,就被这家伙迅速躲了开去。
羡儿一愣,楚河得意。哼,早就留意着呢,就防你这手,不请自来的亲昵,楚河暗爽。
“你回来,站好,说过不许乱走。”楚河在心里拍着手欢送“他”,却见“她”也要跟着去,忙低声喝住。
实在不成体统,“他”定是去茅厕,自己表妹怎能跟去。
顶着羡儿身子的段木阴怨念地看了看羡儿脚上崭新的官靴,心在滴血。
羡儿回头挑衅似的抬起下巴,冲着段木阴做了鬼脸,得意得很。
找了个刘府下人领着,寻到了他们给贵宾预备的厕室。
羡儿毕竟是女人的心,极不情愿身边有男人跟着,便谴退了那个下人,只不过小解罢了,解决完后再出去找个下人领着自己回去便是,很简单的。
羡儿抓紧时间,盘算着待会儿要如何装醉,如何吃楚河的豆腐,如何激起他体内暗藏的同性情愫,边想边进了厕室,熟练地找到一个坑便解开腰带蹲了下去。与此同时,另一个厕室的门也被打开,另一个黑影也进来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