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夏有些意外地看着无尘,“你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了。”要说谁对江滟月独占欲最强,就是他和无尘,他来晚一步,失掉先机,又和无尘不分伯仲,难以奈何对方,迫不得已只能共处。其他三人其实都是天然接受江滟月有多伴侣的。无尘因为是第一个,理所当然地要走江滟月最多关注,最多的情感,关于江滟月的事,也一直是他冲在前面。这次江滟月被他最仇视的弟弟带走,他居然愿意退居二线,以照顾弋渊为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要小看昆仑少主的能量,孤月会第一时间屏蔽我们对滟滟的感知,现在除了琉夏,谁也感受不到滟滟的位置。”“而且他的祭司令牌还没使用过,天府,有八阶的传送异能。”无尘叹口气,“失去了滟滟的感应,青岚速度再快也是大海捞针。”“你们关系那么差,孤月会不会对滟滟不利?”南星最担心的是江滟月的安全问题。“如果孤月如此不堪,我不会留他到现在。”现在的孤月实力比无尘还强上一线,但在那过去许多年里,无尘有无数机会能吃掉这份伴生而来的“小点心”。没吃倒不是有什么兄弟情,而是在枯燥高压的童年和少年时光里,“打弟弟”是无尘唯一能有的消遣。而无尘这份“消遣”,又成了孤月成长的阶梯。冥冥之中,对彼此的厌恶和觊觎纠葛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畸形的羁绊与陪伴。“与其担心这个,还是担心一下家里会不会添新成员吧,孤月从出现开始,滟滟的眼神就没清白过。”琉夏怨念地说完,又埋怨地看向无尘,“你就不能三口两口把你弟给炫了?他想抢你老婆,你不会不知道吧?”无尘无奈叹气,“这不是小蛋糕长大了,一口炫不掉吗?而且孤月不能死,孤月死了,死老头子的注意就会放到我身上,从而注意到滟滟。”“滟滟和我母亲是一样的来历,我害怕老头子会把不好的心思放在滟滟身上。”无尘目送着青岚和琉夏离开,眼神看向云端的不知名处,眸光晦涩起来,“知道什么叫天花板吗?”“不是不能更强,而是这个世界只能允许这么强,当这个世界的天花板铁了心想做一件事,天花板之下的所有,都无力反抗。”南星走上前来,也看着天,不解道:“母神呢?你说过,母神不会不管我们。”不久之前,无尘还和江滟月一起祭祀过,母神明明显灵了,对他们都很满意,难道不会罩着他们吗?而且无尘这个正经牛马都不敢为所欲为,已经退休的牛马就敢了?“惩罚一定会降临,但惩罚降临之前呢?而且,母神也不是什么事都管的,总不能用滟滟的安危去填母神的怒气值吧?”十三年前弋渊大嫂的事,凶手绳之以法了吗?无论母神还是父神,都不是有求必应的,一切还要靠生活在这里的兽人自己,母神只是起到了一个引导的作用。和无尘想的一样,孤月第一时间遮掩气息,要走了天府的传送异能,一分钟内随机传送了6次,耗空了对方异能。孤月都不知道目的地,更别说追踪的人了。“竟然来中大陆了啊。”孤月通过星辰的分布确认了自己的位置,现挖了一个舒服宽敞的山洞安顿。醒酒汤热了凉,凉了热,这小妮子竟真的抱着他的一截尾巴睡得酣甜,一点要醒的意思都没有。熬了大半宿,孤月把那碗热了又热的醒酒汤给自己喝了。大黑蛇一圈一圈把小雌性盘起来,也闭眼休息。江滟月似乎很适应这样被蛇兽盘着,自己挪到到舒服的位置,姿势甚是随意。黑蛇吐了吐信子,唇形仿佛微笑的弧度,也闭眼休息了。第二日天光大亮,江滟月悠悠醒来,醉酒让她有些头疼,记忆也有些断片。孤月窸窸窣窣游走,没让小雌性发现自己盘着她睡了一晚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住太阳穴,不适感很快消失,连刚睡醒的惺忪都散了不少。低头一看,是一袭黑衣,视线往上,果然是孤月那张带着几分邪气的帅脸,蛊感十足的笑容。“我可真是一点不意外呢。”江滟月木着一张脸。孤月黑眸中亮着一团光,那是她的模样,“你总是比我以为的更爱我一些,我以为你至少会跟我闹好几场,我连怎么威胁你都想好了。”江滟月搓下一身肉麻的鸡皮疙瘩,硬邦邦道:“我又打不过,万一把你惹毛了,你对我用强怎么办?”“真聪明,”孤月揉了揉江滟月的乱毛,真心夸奖,“虽然我对你真的没有恶意。”江滟月炸毛,“你这个摸狗的动作是怎么回事!”孤月无辜地收回手,“我没有。”江滟月和他一坐一站,高度差之下,孤月刚刚的动作和话语真的很像摸狗。兽人自己就具有动物的敏锐和本领,所以没有驯化任何动物,狗兽世当然也有,但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地位,只是一种肉不多,且不咋好吃的猎物而已。孤月不怎么理解江滟月的炸毛点。“你抓我干什么?准备抓去哪儿?”江滟月抬头看孤月,语气有些烦躁。孤月在江滟月身边坐下,不让她仰着头和自己说话,“你没对我一见钟情,就说明是和哥哥相处过才会:()兽世:开局就送貌美蛇兽大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