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前车之鉴,你觉得我还会让你为所欲为”
“你现在亡羊补牢,似乎为时已晚。”
“我警告你,别再去招惹天澜。”
“怎样,你弄走了我的女人,还不准我搞你的宝。”
阮临之怒视他,表情里透着不可置信:
“阮离熙,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狗杂种!”
“现在后悔了,当初对着我妈就别脱裤子啊!”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畜生不如?”
阮离熙无所谓的笑起来:
“彼此彼此,如果我是猪狗不如,那么把我生下的你,又人模狗样到哪里了?
阮临之瞬时提高了音量:
“你还是不是人!?”
“不是!是你生下的杂种,就爱搞你心爱东西的杂种!”
“那么,天澜就不是你碰的起的。”
“戚!不让我碰,难不成还留给你碰?”
“啪!”
很响亮的一掌!阮临之赤红眼,是下了重手的。
“滚出去!”
“我告诉你!裤子是我在提着,我想让谁帮我脱,就得谁来脱。你管的着么?还是感激老天爷吧,因为你前世做的好事,生出我这么个好儿子。”
天澜呆在客厅里坐立不安,没过多久,听到楼上书房巨大的关门声,随即就见阮离熙兴冲冲的跑了下来,脸色铁青。
“怎么样?”
“好的很!”
一听他讥讽的语气,天澜就知道结局是什么了。
“我和老头子说我们可是你情我愿的,他警告我不准碰你,结果挨了一巴掌就出来了。”
天澜早有预感,阮离熙怎么可能“实话实说”呢!?他和阮临之,就是两头暂时温顺的雄狮,只要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互相扑腾嘶吼。
“你干嘛要激他?”
“他把我贬的跟什么似的,眼里就你,搞的我好像快要把你吃光啃尽了!”
“那我去和他说清楚。”
天澜越过他,准备冲上楼,阮离熙一把将她拉回沙发上;
“你省省吧,你以为他会信你?”
“有什么不信的,我们本来就没什么!”
“没什么会睡在同一张床上,没什么你会乖乖窝在我身上。他还是相信他儿子有这本事把你弄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