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他带着她去,就他们两个人。
下人也不要。
这样小媳妇就能敞开嗓子叫唤。
他喜欢听她叫唤,可惜她脸皮薄,但凡家中有人就总是憋着,哼哼唧唧不肯出声儿。
酣畅淋漓的一场敦伦过后,陈虎死死地抱着他的小媳妇,埋首在她的脖颈间,喘着粗气儿。
“不来了!”不过片刻工夫,他就又抖擞了起来。
虽然过程很愉悦。
可这是大白天啊!
再好的地也经不住陈虎这头蛮牛这么个耕法。
陈虎松开她:“出息!”
然后就这么大剌刺地毫无遮掩地往净房走,柳杏儿撇开眼不去看他。
陈虎很快就端着一盆热水出来,帮柳杏儿擦拭干净,再就着她用过的水把自己擦拭干净。
将人抱上软榻,柳杏儿忙扯了毯子把自己痕迹密布的身子遮住。
陈虎在收拾桌子,看着柳杏儿这样就嗤笑:“有啥好遮掩的,你身上哪一处地方是老子没看过没亲过的!”
柳杏儿不搭理他,这个人你越搭理他,他越来劲儿!
陈虎收拾好了,穿好了,就去箱笼里找柳杏儿的衣裳,把她里里外外穿的都拿出来,去伺候小娇妻穿衣服。
伺候着伺候着,差点儿又没能忍住。
柳杏儿狠狠瞪他。
陈虎委屈:“老子这么久没回来,就不给老子一个好脸!
有你这么做人媳妇儿的么?”
柳杏儿坐在梳妆台前梳头:“谁有好脸你找谁去!”
陈虎:!!!
不要脸皮地挨过去:“我就稀罕你这样的,笑起来好看,冷着脸更有味儿!
有本事被干的时候别哼哼,也端着这张脸,完事儿老子跪着给你打都成!”
柳杏儿用梳子扔他。
他一把抓过梳子,接手了梳头这活儿。
这男人梳坠马髻的手艺业务越来越好,看着镜中的自己,柳杏儿觉得陈虎梳的堕马髻,都能和她请的梳头娘子比了。
可惜这个年代的妇人可不敢用男托尼,不然陈虎凭着这手梳头的手艺,搞不好都能挣到钱。
“你一个人回来的?”柳杏儿穿戴好了,防备着男人,离他远远儿地坐着。
然而没用,这人喝干一杯冷茶之后,给她倒了杯热的,撵过来坐在她身边,非要搂着她,喂她吃茶。
还威胁她,不乖就办她。
“都回来了,他们坐马车,要慢些,估摸着半夜才能到。”
柳杏儿无语。
所以这人猴急猴急赶回来,就是为了这事儿?
(陈虎,这还不算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