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个法子可不可行?”
“我也没在山里待过不懂这些,要是不行的话,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朱大笑道:“行,咋不行!”
帐篷里传出董栓子的声音:“我来削木棍儿,我的腿受伤了,手还是好的!”
朱大:“我再去砍些木柴,有爬犁,很快就能拉回来。”
朱大走了,柳杏儿就去翻找大锅,放到灶头,装了一大锅的雪,她得烧水给陈虎擦擦干净。
受伤了,人干净些感染的概率也要相对小一些。
烧好了水,她就去整理行李。
把能用得上的全拿出来,用不上的打包裹在油毡布里头。
二三十个人的行李,即便当时匆忙没有拿完还是有很多的!
活儿琐碎,也累人。
可柳杏儿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为了防着野兽,营地的火升得旺旺的,晚上值夜,大家商量的结果就是杨六和懂栓子两个伤员来守着。
有动静儿了就叫人。
朱大晚上必须睡觉,白天还得靠着他呢!
杨六和董栓子两人守夜也没有闲着,两人坐在火堆边儿削木头尖儿,这玩意儿多多益善。
多弄一点儿还能在篱笆外围再搞几个陷阱,让这个简易的营地更加安全一点。
半夜。
陈虎果然烧起来了。
柳杏儿找了顾太医,顾太医道没法子,只能照着他先头说的给陈虎降温,该给他吃的药吃了,该给他扎的针也扎了,剩下的就是尽人事听天命。
她折腾了半宿,结果陈虎半夜发起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