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姐瘫坐在地上,满脑子都是:完了,孩子死了她要挨罚了。
明明上一秒她还在开心自己马上就要拿到奖金了,短短几分钟就什么都没有了,她现在只希望上头不要惩罚她。
鲁教官得知孩子彻底没救了,猛地把孩子扔在地上,大步走向闫乐宁。
“贱人!”鲁教官抽出皮带重重抽在闫乐宁的身上。
闫乐宁吐出嘴里的肉,满口鲜血,发疯一样地大笑:“哈哈哈哈哈姓鲁的,你别想让我给你当生育工具!”
鲁教官嘴里骂出不堪入耳的话,打得一下比一下重。
闫乐宁刚刚生完孩子,身体虚弱,根本躲不开落在身上的皮带,只能咬牙忍受着。
洁白的裙子被血染成了红色。
闫乐宁根本不会求饶,倔强地瞪着施暴的男人:“你打啊!你打死我!”
说话间,闫乐宁的嘴里发出大笑声:“你一分钱都拿不到了!”
仿佛她笑得越大声,身体就不会痛,那笑声里带着痛快,带着压抑这么久的释放。
鲁教官气得表情狰狞,打得不过瘾,扔掉皮带,揪住闫乐宁的头发,拽着她在地上拖行,走到了一个更宽敞的地方。
随后雨点般地拳头落下来,击打在闫乐宁身上发出沉闷地声响。
蔡姐回过神,从地上爬起来,走到闫乐宁的旁边,拳打脚踢:“我可怜你让你看孩子,你就这么辜负我的信任!都是因为你!我的奖金没了!”
闫乐宁冷眼看着面前动手的两人,眼里是不加掩饰地嘲讽。
可怜她?
如果不是他们,她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也不用被人可怜!
过了一会儿,鲁教官两人差不多打累了,终于收了手。
闫乐宁躺在地上,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青紫遍布,就连脸也看不出本来的模样了,脸上嘴里都是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闫乐宁就那么躺在地上笑,让人看着有些心里发怵。
鲁教官看她笑得特别不顺眼,抬脚打算再踢下去的时候,铁门被人推开,来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012号的孩子已经出生了吧,鲁涛,老板让你现在带着孩子过去。”
说完,那人面无表情地离开了。
鲁教官收回即将落下的脚,看向刚刚被扔在地上的孩子,走过去一只手拎起,嘴里骂骂骂咧咧:“真他妈的晦气!”
随后就拎着孩子快步离开了,蔡姐和医生也跟了出去。
留下闫乐宁一个人躺在屋里的地上。
闫乐宁依旧是哈哈大笑着,笑声回荡在整个房间。
这件事之后,闫乐宁就变得开始不爱说话,精神紧张,连正常交流都做不到。
鲁教官看着她这个样子,皱起眉:“不会是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