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教官也知道她肯定也听见过献书院的传闻,毕竟那是一个在所有学生心里都很神秘的地方。
“别怪我没提醒你,进了献书院,你还有没有命出来就不好说了。”鲁教官说着又走进了一大步。
闫乐宁还没消化他说的话,看见他的动作,大声喊了句:“你别过来!”
说着,手上的玻璃抵得更用力些,脖子上都渗出了红血丝。
“你就算杀了你自己,对我来说也没有任何影响。”鲁教官嘲讽着开口:“我刚不是告诉过你,这所学校已经死了不少人了,可你看这学校不还是好好的吗?”
“那些学生家长不会放过你们的!”闫乐宁咬着牙,恶狠狠地道。
谁知鲁教官却摇摇头:“他们不会知道他们的孩子已经死了的!我们另有办法还给他们孩子。”
“你们这群畜生!”闫乐宁骂道。
鲁教官像是没有听见闫乐宁骂他的话,趁着她情绪激动时,上前一步夺下闫乐宁手里的玻璃碎片。
巨大的冲击力让闫乐宁的后腰重重撞在桌角上,发出闷哼声,剧烈的疼痛从后腰处传来。
看见闫乐宁的手里没有能够威胁到生命的东西后,鲁教官把玻璃碎片甩到墙角,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贱人!”
说完,手上用力,把闫乐宁推倒在桌子上。
再之后的画面就是闫乐宁流着泪看着晃动的天花板。
这一夜过后,闫乐宁就不被允许回自己的宿舍了,被鲁教官强行关在了他的宿舍,方便他随时随地施行暴行。
闫乐宁多次寻死都被拦下,次次都被救回来,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顿毒打。
她眼里的光早就已经消失,整个人变得麻木呆滞。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月,闫乐宁得到了一个天大的噩耗。
她怀孕了。
得到这个消息,闫乐宁当场晕厥过去,等她再次醒来却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
这里既不是她的宿舍,又不是鲁教官的宿舍。
这里就像是一个牢房一样,只有十几平米,整个屋子里也只有一张床。
她现在就躺在这张床上。
闫乐宁坐起身子,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锁链绑住,锁链的长短只够她在床上以及床边一米范围以内的距离活动。
房间内的动静似乎是被外面的人所察觉,铁门吱呀一声打开。
来人是鲁教官,是闫乐宁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鲁教官一脸喜色地走进来,坐在闫乐宁的床边,不顾闫乐宁挣扎,把她抱在怀里:“你的肚子真争气!”
这话一出,闫乐宁听出来了,他完全预料到了这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