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微微这些天都有过来,只不过,不是陆淮川在守着,就是苏酥在守着。
自已一个人守在病房门口。
还是第一次。
陆淮川拿着保温桶的手,顿了顿。
眼神里划过了一丝异样。
自从陆从桉出事后,他面对周微微的时候,总带着点顾虑。
明明是自已的妹妹,却带着异样的眼光去对待。
这一点,陆淮川很是苦恼。
苏酥也想让陆淮川松了口气,这两天他一直公司医院两边跑,几乎没有松了口气的机会。
精神极度的紧绷着。
她担心陆淮川会受不了。
“微微说得有道理,我们出去走走?”
这些天陆淮川一直没有能陪苏酥,心里也有点愧疚。
出去半个小时,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那你在这里守着,有事情就给我打电话。”
陆淮川嘱咐着周微微,满满的不放心。
毕竟里面躺着的人,是自已的父亲。
周微微一直提起来的心,悄然松懈了下来,嘴角带着笑意,不停的点头。
“好,我会看好爸爸的。”
陆淮川嗯了声,一边手拎着保温桶,另外一边手牵着苏酥的手,离开了重症监护室。
周微微站在玻璃窗前,望着里面的陆从桉。
脑海里再次浮现出他坠楼前的最后那个眼神。
那是一种失望的眼神。
他肯定很失望吧。
自已带回来了一个白眼狼。
手放在口袋里,五指抓着那支针剂。
她不知道里面白色的液体是什么?
叶一南只是告诉她,这支液体,无色无味,打到输液瓶里面,根本就察觉不出来。
连检验都检验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