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姐喜提海景房”并非空穴来风。
如果粉丝都脱粉了,那他们赚谁的钱?
所以,这些人只能帮着沈颜,洗脑小粉丝。
有脑子的粉丝早早脱粉了,留下来的粉丝自然也更好控制。六边形塌房战士都能有粉丝力挺,沈颜有粉丝也不足为奇。
沈庆山驱车来到了研究所的楼下,就看到一个男人站在门口,指挥着下属列队欢迎。
“沈总,您好!我是实验室副组长,周凯。”
沈庆山很受用,“实验室的人都在这里了吗?”
副组长道,“有一个人没来,说是实验室离不开人。那个人啊,轴得很,靠老婆裙带关系进来的,有的时候连我的话也不听呢!嗐,不提也罢!”
“竟然有这种人?”沈庆山一挥手,“看来是要整顿整顿这种不正之风了,他叫什么名字?”
“靳——”副组长还没说完,沈庆山看到了门口一左一右摆放着两个花瓶,笑着道:“这是宝烧红花瓶。”
副组长笑眯眯,“沈总好眼力。”
“这是釉里红。”一道声音不合时宜响起。
沈庆山不满,寻声看去。
光影遮住了来人的脸,只能看到挺拔的身体,当那人走出阴影后,渐渐露出了一张沉稳英俊的脸。
沈庆山皱眉,这不是秦家赘婿吗?
“靳长明你胡说什么,这就是宝烧红。”副组长急的跳脚,“沈总,您别听他乱说。”
沈庆山笑了,“我还以为是什么鉴宝大师呢,原来是秦总的先生啊!”
靳长明一本正经,“釉里红如其名,红色是藏在釉里的,无论是视觉还是手感都没有凸起,宝烧红则不然,所以这个花瓶就是釉里红。”
沈庆山脸色难看。
副组长连忙道,“你懂什么,沈总是海城首富,家里有不少珍玩古董,从小看到大的,耳濡目染,他能看错吗?”
言尽于此,靳长明也不愿争辩。
“靳先生说的没错,这就是釉里红。”一道声音响起,说话的是海城电视台有名的记者,曾经主持过一档鉴宝节目。
一时间,在场的媒体纷纷把镜头对准了沈庆山和靳长明二人。
就连沈颜的粉丝也交头接耳。
“这个人是谁,好眼熟。”
“是啊,还挺帅的。”
“你们忘了,这是秦以漾的爸爸,还曾经参加过综艺来着!”
一听是秦以漾的爸爸,沈颜的粉丝不说话了。
沈庆山有些下不了台。
副组长眼珠子一转,“管它是什么红,终究就是被人观赏的,沈总不如楼上请。我们今天刚好要审批一批经费,还得沈总签字。”
说话间,一行人来到了二楼办公室。
副组长把项目申请经费递了上来,沈庆山看不懂,翻了一下,就签了。
等轮到靳长明了,沈庆山就没这么痛快了。
“这是什么试剂,一毫升就这么贵?靳长明,你不会是暗中吃回扣吧?”
这话说得太难听了。
有个女职工看不下去,解释道:“沈总,这个试剂价格就是这样的,这还是靳教授为了节省实验经费,特意和对方老板谈下来的底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