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自己受伤逃跑的速度,估计很快又要被追上了,还不如跟他拚死一战。
“薛平贵,想你也是正人君子。有本事不要拿武器和我比试一番。”魏豹说这句话就是为了刺激薛平贵,看他愿不愿意当君子?不过很可惜,薛平贵不愿意。
很快,两个人又打了起来,不过薛平贵并没有一击锁喉。
薛平贵此刻倒是没有下死手,自己的剑上是抹了毒的,这可多亏了那个男人。
他要一刀刀的折磨死魏豹,才能解他的心头之恨,以及妹妹所受的屈辱。
魏豹的身上有好几道血痕,刚刚修养好,没几天又受了重伤。而且这个伤口比往日的还要痛,蹙着眉头说道:“你居然在刀剑上抹毒?你比我还要卑鄙下作。”
此刻,他已经重伤累累,没有任何再战的能力。手拿着剑柄,剑的顶端戳在地上,强撑着自己站起来。
“当初在长安的时候,你对我百般羞辱折磨,那时候我可没见你是什么君子?”薛平贵看着倒地不起的魏豹,心中快意十足,有一种大仇得报的感觉。
“我后悔,没有亲眼看着你死!”魏豹想起那两个兵卒居然联合起来骗他,没想到他魏豹今日会栽在这里。
身上有着十几处的刀痕,刀砍过的地方露出了黑色的血,整个人就跟血人似的。
活着我都不怕,死了还怕?
可惜的是毒素蔓延全身,魏虎再怎么铁骨铮铮?还是受不了跪了下来。
薛平贵拿着手中的横刀,居高临下的站在魏豹的面前,就跟当日拖进小巷子一样。
那姿态神情简直是分毫未差。
“毒素蔓延全身的感觉如何?”薛平贵此刻不仅要杀人,还要诛心。
魏豹并没有回答,只是恶狠狠的盯着,面前站着的男人。他的眼神十分恶毒,恨不得吃了薛平贵的肉,还要喝了他的血!
薛平贵轻轻笑了笑,并不在意他这个眼神,只不过是失败者的无能的怒吼。
“我昔日所受之苦,今日百倍奉还。”薛平贵,拿着鲜红血液的刀子往他身上划了一个大口子。眼神冷漠,如同一块寒冰。
“小人得志,你能笑到什么时候?”魏豹的身体真的撑不住,刚才那一刀砍的他想要大叫,但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我爹,是不是都是你害的?”
薛平贵一直在想,自己的父亲和妹妹到底是不是经过魏豹的手害的?
还是说那个半路截胡的男人?
“为什么要跟你说呀,真以为自己算什么东西?我魏豹就是看你不爽,我想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蝼蚁一样简单。”魏豹到此刻嘴还硬着,也不忘在言语中侮辱着薛平贵。
薛平贵也不生气,毕竟他不可能连这点定性都没有,也没有再和他周旋。
拿起刀就朝着他的小腹刺了过去,带血的刀刺了进去,剑的尖端流着鲜血。
“疼吗?”薛平贵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