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受委屈我也看不了她受委屈。”
明睿站在一旁,抠着沙发皮面,听完这话,忍不住盯着罗昊的后脑勺,眼神复杂,嘴唇抿着。
而就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细微的变化,落入娄与征余光里。
他抿着茶水,目光跟着明睿的视线,最后扫在罗昊的身上。
娄与征指关节轻捏着茶杯,眉梢微动,表情深了些。
…………
之后娄与征和明雀做东,带着一家子去大酒店吃午饭。
富丽堂皇历史悠久的酒店里,除夕前能在这里订到位置就餐的人非富即贵。
而这种场面对娄与征而言简直就是家常便饭,而其他所有人都狠狠见了次世面。
明雀跟着他身边,看着他有条不紊地,轻而易举就制住了这一大家子人,心情跌宕,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但,总归不坏。
好像有他在,就可以消除任何困难。
她莞尔,碰碰他的胳膊。
娄与征回过头来,“嗯?”
明雀短暂放下所有负担,坦诚道:“谢谢了。”
“别谢。”他牵了牵唇,当着人亲密地搂了下她的腰,俯首贴耳说悄悄话:“都是我心甘情愿。”
“你只要知道我在费尽心思讨好你就够了。”
他的低语惹得明雀呼吸一滞,从耳蜗酥麻到了脚底,差点软在这里。
娄与征十分满意她情动的隐忍,她拍了拍后背,“去坐吧。”
面对这样的男人,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应对,红着脸先去落座。
这顿饭的时间,就让她先这么糊涂着接受他所有的偏袒吧。
明雀刚坐下,柴方荣就凑上来要说悄悄话。
她有点抗拒,却还是忍着侧头:“怎么了?”
柴方荣瞟了眼娄与征的背影,忽然发问:“小雀啊,我这才想起来,这个小娄……是不是你大学交的那个?”
“过去太多年我都不记得了,但我记得当时你那个男朋友也姓娄对不对?”
明雀愣了下,没想到她竟然能记起来,心头布上一阵复杂。
半晌,她尴尬笑了下,“嗯,还是他。”
柴方荣一听,确定娄与征确实是个含着金汤匙的富二代,一想到这以后的荣华富贵,笑得张罗服务生给倒酒。
“这就叫……叫那个什么,没有错过彼此,真好。”
明雀暗自揪着袖口,往肚子里吞着不耐,理都懒得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