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鑫坐在上位,双手撑膝,先长长地呼了口气。
“燕宁哨兵总站,在内独断暴苛,对外狼子野心,这是我们早就知道的事情。”
“从战争结束它就与我们对着干,表面支持向导统一管理,实际豢养特工向导,抢夺我们的研究成果,还大肆培养死士,有朝一日必将祸乱全域!”
祁连心里冷笑。
特工向导都是地塔搞出来的,而这群人竟然把屎盆子往燕宁头上扣。更何况,别说特工向导了,他连比游星奕强的向导都没见过几个活的。若非哨兵多死士,他们早不知道被欺负了多少次了!
“我也是燕宁出身,我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他们凶残、好战、心狠手辣、阴险狡诈,最擅长的就是弱肉强食、不讲道理。千千万万像我们一样的人没有自由,才华横溢的无处施展、刚强正直的蒙冤抱屈。我离开了他们,我成为了你们的兄弟姐妹——而他们,却还在那里施行不义!”
祁连重重地闭了闭眼睛。一己私欲的背叛都能掺着洗脑包说得这么光明正大,他究竟要不要脸?
“这是我们的机会,我们要为自由而战,为了公平而战!”
去你妈的幌子,这就是入侵!
朱鑫说:“我的兄弟姐妹们,两天后,我们将同去燕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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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考完试冲回来了,下一个目标是努力加大糖糖用量!
这文he!(跪倒谢罪)
硝烟四起
燕宁总站。
刘毅已经两天没合眼了。
七点,天已经黑了下来,燕宁总站里灯火通明。他跟三四个军事竞赛里上来的新人蹲在一起,趁着站长刘长州在房间里训人,在窗口偷空抽根烟。
温莎、高卢和白头鹰两天前突然提议会谈,要来燕宁这边;可不巧司晨刚刚请假带人外出,里里外外的琐碎事情都是他们几个新人在做,连轴转让一群人都疲惫不堪。
一个叫李逸铮的年轻人替他掌了火。
李同样是军事竞赛上来的,因为敢豁出去对司晨身边的哨兵下手,很快就成了刘氏叔侄身边的心腹红人,在这一群人里差不多是个监工的狗腿角色。刘毅长长地吸了一口,累得提不起精神,左右有李逸铮在,他也懒得问这群人各自负责的工作做得怎么样。
三站的人马上就要到了,大家一起喘口气就是最后的轻松,这会耳提面命谁都不愿意听,还不如聊点利益相关,提提精神。
刘毅问:“站里最近有什么风头?”
“老样子,墙头草在站长和姓司的之间摇摆。”李逸铮说,“难免,毕竟三站针对咱们,他们这些日子又练得少了,就怕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