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开冰屋?”
“能挣钱的话不是不可以。不过目前还是楼下拳场来钱快,这群哨兵赌起拳来像疯了一样。”
白羽用刨冰机打了碗甜冰,烧仙草打底,浇上甜牛奶放在两人面前。
“上个月我们拳场来了几个手黑的,都是生面孔。新人高赔率没人买,结果打几次赢几次,多好的摇钱树。”
白雁端着酒慢慢啜,莫林也不看那碗甜点,任凭它化作一碗黑黑白白的糖水。
“告诉我做什么?我买中了不是你亏钱?”
白羽啧了一声,玩笑道:“你是老主顾,万一能把酒钱赢回来,下次不还得来光顾我家正经生意么。”
莫林说手下赌的多,他没这爱好。
他的眼神伪善而犀利,钢刀似的刮过白羽和白雁,仿佛要穿透他们。可二人一个是笑眯眯算计钱的奸商,一个是沉默寡言的失忆向导,他再多疑也无从下手。
半年了,这小老板没什么可疑动向,萧山雪也老实得很,两人聊天也全是吃喝。
莫林再次离开。
萧山雪习惯了被人称呼代号,也习惯了莫林的监视,在虎穴中自如地品着酒。
小肥啾已经被收回去了,冰凉的百利甜口感绵密,带着熟果香和辛辣酒气,像是在冰天雪地里咬甜果子。
甜酒是事成,酸酒是事败。这酒甜得齁人,就连思绪都短暂地被糖分带得飘忽起来。
萧山雪一脸空白地回想起了某个甜兮兮的冬日早晨,祁连晨跑回来,脑袋上冒着热气来亲他的脸,又把刚洗好的新鲜车厘子放在他嘴唇上。
甜得要命。
地塔几个赌拳的哨兵回来了,议论着一个叫做“狐精”还是什么的新人。莫林清点人数便结了账,眼神示意身边的向导戴好面罩准备走。
萧山雪乖巧起身,趁莫林不注意从衣兜里摸块糖果放在吧台上,紧接着头也不回地走出酒吧。
祁连就在楼下,距离他不过几十米。
大半年都熬过来了,他们很快就会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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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卷开始了!
球球:(物理撒糖)
这章信息量有点大,但是为了尽快推主线就缩在一起啦!大瓜慢慢放(?)喔!
小情侣很快就见面啦!祁球是最甜的笨蛋情侣,也是最忠诚的战友呀(耍赖)
我突然觉得这文叫什么无妄之灾啊叫祁球丝血反杀录多好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