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二不要脸的道:“谁妄自菲薄了,不用科考就捞了个官做高兴还来不及呢。什么不一定有我厉害,是肯定没有我厉害。”
王晏之:“……”
他转而问薛大:“听如意说大哥打算把院子扩大,种植大棚。上京天多变,冬天来的早,需不需要我去司农局要一份上京种植记录来?”
薛大瞧了他一眼,凉凉道:“司农局能种出我种的东西?”
王晏之:这是马屁拍在马腿上了,太难了。
好在这时,浮乔领着西江月的伙计把热呼的饭菜摆上,王晏之先给薛忠山倒了杯上京有名的酒‘醉仙酿’,讨好道:“岳父,你尝尝这酒,味道还不错。虽不如大哥的烧刀子清冽,但有一股别样的香气,也是可以入口的。”
他自认为这句话没什么错,然而别人看你不顺眼时,不说话时也是错的。
薛忠山虎目圆瞪,不悦道:“没外人时不用喊我岳父,别扭。”
王晏之有些郁闷,刚倒了杯酒打算一口闷,就听周梦洁凉凉道:“怎么又想一杯倒?”
王晏之:“……”他错了,错了还不成吗?
秉承着多说多错的原则,他在饭桌上除了吃就是微笑。旁边的薛如意偶尔看他一眼,注意力很快又移到别的地方去。
薛家人饭桌上永远那么热闹,讲着来时的趣事,又问了薛如意一些问题。
最后薛二感叹道:“上京城果然很繁华,今后我也是有金饭碗的人了,加油啊挣取做上京城最强打工人。”
薛家人都呵呵笑起来,不明白打工人是什么人的王晏之也跟着笑。
然而没有人看他一眼,显然是故意晾着他。
不过等到酒足饭饱,薛父终于搭理他了:“你们来了几日,查到哪一步了?”
他问的自然是毒杀他的凶手。
王晏之立刻道:“目前只查出我二叔有嫌疑,但他送给我的补品只放了让人体寒的药。”太子和皇上送给他的东西没有查出任何异样,进如意阁的器物吃食每一样都有查验,并没有什么问题。
“或许是那人怕打草惊蛇,不敢轻易动手。”
薛中山有些失望。
薛如意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放到桌子中央,指着上面十几个名字道:“我把这几天接触的人全部列了个表,先前我们来时被人刺杀,我咬了那领头刺客的手。这些人中有一半手没问题,还有另一半没看过。”
薛大凑过去看,当先两个字就是皇帝。他眉头微皱,看向薛如意:“小妹,你认真的,如果boss是皇帝,我们还是回家当野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