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何的情绪也挺低落的。
要回姜家了,姜何能高兴得起来就怪了。
……
给姜何开门的时候,鲁明义看见姜何那一身的伤真是被吓得不轻。
“你这是让人打了吗?”鲁明义连忙问。
姜何点点头,没说别的。
“你去哪里了被打成这样?现在还疼不疼啊?”鲁明义是把姜何翻来覆去地看着,就差把姜何衣服扒开来看了。
“不疼。”姜何摇头。
“咳咳!——”鲁翰林在屋门口故意咳嗽了两声,鲁明义就把姜何带屋里去了。
当然了,鲁深和鲁翰林也很震惊姜何怎么一身的伤,但这个问题姜何都已经答累了,索性干脆不说话了,而且鲁明义替他答了。
身上有伤肯定是被打的啊,难道是他自己打的吗?姜何难得地感觉有点不耐烦。
他不喜欢被这样关注。
“所以……你就只是为了给朋友送个生日蛋糕,就逃了我外公的课?”鲁深听了都感觉不太信。
“一个蛋糕就值得你逃节课挨顿毒打了?那生日年年都过,你年年都送,所以每年都要这么折腾一次了是吗?”鲁翰林也不理解姜何为什么要这么胡来。
姜何也是头一次感觉到他也能被别人说的话惹生气。
“蛋糕以后也能送,为什么就非要这次送?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值啊。”鲁明义也这样说姜何。
反正这三个人的话姜何也不反驳,只是站着听,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有他知道这个蛋糕对刘倩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姜何只觉得他们口中所谓的“不值”倒是名副其实:“不值”是真的不值,不值得姜何因为这些“不值”贬低那个蛋糕的价值。
他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真让人觉得他全听进去了,所以鲁翰林鲁深鲁明义三个人也就没有追究这件事了。
平静下来后,三人突然觉得,或许比起逃一次课,更应该被人注意的是姜家人的教育方式。
鲁翰林真没有想到他生气打给冉煦的电话,会让姜何被打得都从家里跑出去了——明明电话里冉煦的语气客气得一点生气的感觉都没有。
其实这些天姜何也没有休息好。从姜家跑出去之后淋一场大雨他这几天早上起床嗓子都挺痛的,他晚上连做梦都是冉煦在打他,也没有睡好。他现在坐在书桌前看着鲁翰林在一边的小黑板上写写画画,眼前都有点出重影了。
不过鲁翰林也能看出来姜何状态不太好,本来就没有打算要上多久的课。
姜何还在努力保持清醒,结果鲁翰林突然说下课了。
这倒是惊得姜何一下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