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但他不确定,我当时用假的消息回他了。”萧瑢说到这里,啧了一声,道,“哎呀,那次我还收了不少钱财呢,也是我七月流火,木槿花开得正盛,粉紫缀满枝丫挤挤挨挨,煞是好看,只不过那是东宫里的盛景了,东华门外沙尘眯眼,唯有外城墙大片的灰,一点亮色还是那几颗歪脖子烟柳的暗绿。赵凉越心里着实觉得眼前烟柳丑,堪比自己的一手字,但默了默,还是上前折下柳枝枝递给了韩亭作别,韩亭接过看了看,不禁笑了。“确是有些丑了。”赵凉越也笑道,“但总归寓意是好的。”一旁同来送行的项冕闻言噗嗤一声,长笑起来,笑了好一会儿,对赵凉越道:“赵兄啊,远亭和我都是武夫,哪来这么些精致讲究?我们笑的是一桩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