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线衣不是买的,要么哪个姨婆打的,要不然就是哪个亲戚打的送的。
有时候没比赢,回到家她就要跟她妈告状,说哪个哪个同学穿的比她多,她明天要多穿两件衣服。
她妈也随她来,她要加衣服,她妈真就给她穿。
印象中的冬天,她总是裹的跟个圆圆乎乎的小胖墩一样。
当然,在这种『互相攀比』的风气里,同学们无一例外都是这种形象。
明明都过去了那么多年,这些记忆在脑子里无比清晰。
小学的时候,关于学习的记忆很少,大多是和同学大课间的时候扮演玉帝王母疯玩,要么就是捏着学校花坛里的黄土,和着水摔土玩,要摔打成那种四四方方的正方体,互相比谁摔的土更方正。
甚至连学校旁边有条小河,河边的矮土坡,也成了大家玩土的地方。
上下掏个洞,在折一根木棍插在洞里面,把松散的泥土从上面灌上去,反复筛选后,就能得到特别细软的黄泥土。
就连这个都要比,看谁能筛出最细的黄泥。
现在想想,这么玩,有什么意思啊?
可那时候,就是觉得可好玩了。
两毛钱就能买到一张的西游记画片,用剪刀细心的挨个剪下来。
分明一套才两毛钱,但在同学之间仿佛是硬流通货币的存在,顾自定了一套规则。
哪怕是放假的时候,那会儿压根在家里待不住,只有吃饭的时候才乖乖在家。
吃完了饭,就能跑去同学家,到处串门,或者约着出去哪儿玩。
而地点大多不是哪座山,就是哪个水沟。
彩礼嫁妆
许轻知跟霍封衍分享了好多学校照片。
“这是我以前读书的小学,感觉明明是那么遥远的事情了,但都还记得好清楚。我从六岁就开始上学了,一年会有寒假和暑假,寒假就是过年这会儿放一个月多,暑假是夏天能放两个月,一直上学到21岁不到才毕业。”
“我小的时候,不像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手机都不普遍。那会儿总是和小伙伴一块出去玩,抓石子跳皮筋啊,好多玩的。”
“你呢?”
她几乎从来没有听他说起过他小时候的事情。
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已经让修仙界闻风丧胆的大反派了。
从会议室出来,霍封衍掏出手机看着她分享来的照片,还有小时候的事,以及最后那两个字:你呢?
他眸光晦暗,而后嘴角一勾回了句:“等我下次过来,也想去看看。”
闭口不提,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许轻知恰好接了电话,她妈叫她们回去吃饭了,她回了句:“好啊。”就把手机揣回兜里,回小姑家吃午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