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晚:“……”哎呀。“没有。”她扭扭捏捏地解释:“我的意思是……你也可以穿我的裙子?”池宴:“……”怕这位大少爷再次生气,林稚晚从后面抬起手臂,揽住他的腰。她胳膊很细,搭在黑色外套上,愈发衬得皮肤白皙如淋了牛奶。身上还很香。池宴有些心猿意马。林稚晚从他背后探出头,只露出两只眼睛看他:“其实,我推安米上车还是有过思考的。”又提这事儿,池宴不可避免地皱了下眉毛:“嗯?”林稚晚咽了下口水,大胆说下去:“其实,主要是因为你不是安米喜欢的类型。”池宴:“……???……”安米白天在办公室不好好工作刷短视频,看的素人帅哥都是猛男型,池宴不在这个范围。更何况她知道安米是一个比较有分寸的人,要是是那个小模特cici,她才不会傻到替到给人推上车的。她说完,小脑袋又探出一些,仔细观察池宴的表情。可他面色冷峻,岿然不动,就连眼皮耷拉的弧度都没变过。林稚晚又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说错了,又怕是池宴理解的不到位,握在他腰间的手不自觉开始收紧。“我是说……”她努力给自己找补:“我没有把你让给别的女人的意思。”她也拥有占有欲。可她一直都很清楚,这世间没有什么是完整且永远的属于她,索性只能让自己看上去什么都不在乎。在她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池宴小幅度地勾了下嘴角。这姑娘,光哄着没有用,还得适当地吓唬吓唬她,这一吓唬,就什么话都往外蹦了。池宴飞速地放下嘴角,声音清冷,又有些不耐:“嗯。”林稚晚彻底懵住了。嗯?嗯!!嗯就完了?!!!他怎么还生气呢,林稚晚感觉自己走投无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已经。她垂了下眼睛,心脏往外冒着酸涩的苦水。池宴又怕她情绪再次崩溃,努力地装着姿态,咳了一声,声音慵懒:“知道了,没有下次。”林稚晚立马点头如捣蒜。“我去洗澡了。”他又说。林稚晚还是乖乖点头。大抵是真切地感受到,池宴不会完全无条件地陪在自己身边,林稚晚开始诚惶诚恐,开开始想让池宴也开心。半夜,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了半天,给陆方霓打电话。那头很久才接,陆方霓呼吸还没捋顺呢:“宝儿半夜了,耽误人办事儿。”林稚晚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是办什么事儿,愣了一下:“这么晚还在工作啊?”陆方霓:“……”“怎么了?”她明白林稚晚的性格,不是要紧的事是不会打电话的。林稚晚把被子蒙在头顶,鼓足好大勇气,问:“男人生气了要怎么哄?!”陆方霓静默两秒:“……”就在林稚晚以为她不会理自己的时候,听筒里爆发出一阵尖叫:“啊……”还有男人吃痛地闷哼声。林稚晚瞬间明白她是在办什么事儿了,面红耳赤准备挂断电话。那头陆方霓却追问:“男人?哪个男人?池宴?你俩到哪一步了?”林稚晚支支吾吾,不太好意思讲。陆方霓却大胆多了:“可以亲亲抱抱撒娇,最管用的是穿上黑丝……”后面的内容太过少儿不宜,林稚晚直接手动屏蔽掉了。她在床上更不是一个主动的人,所以不敢想陆方霓的建议。可第二天,她赶在池宴起床之前买好早饭,坐在桌前乖乖等他。池宴收拾好进客厅到时候,就看到餐桌前坐着一个翘首以盼的人,坐姿很端正,可眼神充满了期待,如果有条尾巴,一定会摇起来了。池宴头发还沾着水,软趴趴地被他往后拢,露出干净的额头。这使得他面容更为俊秀,难以令人忽视,林稚晚眼神都亮了起来。“贿赂我?”小心思被发现,林稚晚腼腆笑笑,嘴角攒起一点儿酒窝,好看得紧。秋日干爽的阳光照在她的发梢,她好看的不像话。“你吃。”她将早餐往他前面推。池宴扫了眼,都是自己喜欢吃的。他不挑食,什么都能吃一些,没想到她却能从在一起的每次早饭里,完美挑出他的喜好。她的所有在乎和关注,都和情绪一样藏得太深。池宴坐下来,慢条斯理地喝粥,林稚晚小口小口喝豆浆。一切都刚刚好。林稚晚手机响了声,平常的音乐声居然有些刺耳切聒噪。她看了下上面的备注,眉眼都染上一层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