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们如何回去。”
姜怀书倒是忘记了以她和纳珠的体力,根本没办法那把他带走。
她背篓里有止血的草药,捣碎了抹在那人的伤口上,撕下来的裙子当纱布将伤口暂时处理好,等处理完之后姜怀书满头大汗。
姜怀书觉得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盯着那人瞧了一会,暗自想着他应当快醒了吧。
果不其然,一刻钟后,那人睁开了眼,看到姜怀书警觉的变换神色,想要挣扎的站起来,姜怀书无奈的叹气。
“你别乱动,好不容易包扎好,你若乱动伤口裂开,你就没命了。”
那人停止挣扎,嗓音嘶哑道:“姑娘救了我。”
“是啊,你伤的很严重,还好我会医术。”
“姑娘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若姑娘不介意,在下……”
这人大约三十多岁了,姜怀书突然察觉出他接下来要说什么,连忙制止,“不不不,你可别以身相许,我不需要,我们年纪相差太大,不合适。”
“不是,姑娘误会了,我欠姑娘的恩情今日无法相报,这是我从小带着的玉佩,姑娘若是不嫌弃便赠予姑娘。”
姜怀书接下那枚玉佩,这枚玉佩只有半枚,不过她感觉这枚玉佩有些熟悉,好像跟在堰州时姜老太太给她的那半枚玉佩一样,而且感觉像是一对。
姜怀书忍着心里的惊诧,说道:“这枚玉佩我好似在哪里见过。”
“你见过,在哪里?”那人很激动的望着姜怀书,不顾伤口裂开的危险,想要抓着姜怀书问清楚。
“这枚玉佩对你来说很重要吗?”姜怀书不确定他是什么人,也不敢贸然开口。
“是我家族祖传玉佩,当年家族先祖与先祖母相爱,先祖便命人打造了一对玉佩,两枚玉佩一分为二,这枚玉佩便世代相传,后来我父亲与母亲将玉佩传给我,后来我遇到一女子便将玉佩给了她,只是如今那枚玉佩我再也没见过。”
姜怀书听完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很多事情都像是一团迷等她解开。
叶卿卿和姜律的事,还有那枚玉佩与叶卿卿是否有关系,叶卿卿是被谁下毒害死的,还有叶卿卿当年怀的是谁的孩子,她的爹是谁。
姜怀书想的头疼便不再想了。
那人神情古怪的盯着姜怀,忽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顿时变得激动起来,不过很快又压下心头那股激动,说道:“姑娘,在下宁瑾。”
宁瑾?
姜怀书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但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眼看天色已晚,她和纳珠要尽快下山,不然等宵禁便没办法回城了。
宁瑾已经恢复了体力,他本就是习武之人,身体比旁人好得多,送姜怀书和纳珠下山后,宁瑾望着姜怀书的背影忍下心头之喜。
姜怀书回到侯府,李氏将她叫了过去,坐在主位上发了好一通火气。
“六娘如今本事大了,这侯府说来便来,说走便走,一点也不把我这个母亲放在眼里,六娘这是对我这个当母亲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