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襟散乱开来,露出平坦的雪白胸膛,一口一口地喘着气,空气中都是少年暧昧的甜香,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块甜美的糕点。
谢纾目光涣散,身体渐渐的泛起了潮红。
周不渡却忽然停下来,他低着头,很轻地笑了一声,“是是。”
这个小镇其实并不热闹,真要说起来,甚至有点冷清,可是江南水乡柔软而温热,总是轻而易举地能将人笼在那朦胧的水纱之中,房间设置了隔音符,将窗外棹夫咿咿呀呀的歌声阻挡在外,床单更是周不渡从无涧鬼域中带回来最好的蚕丝被。
周不渡询问道:“要试试吗?”
谢纾没发现自己落入陷阱之中,他舒服得晕头转向,胡乱地一点头,艰难地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好、好吧,那、那你来吧。”
周不渡露出淡淡的笑意,缓慢地摘下右眼的镜框。
谢纾浑身都烧起来一般滚烫难耐,他迷糊间睁开眼睛,就看见周不渡垂眸,薄唇中咬着布条,修长的手指拢起长发,用布条将如墨如瀑的长发一丝不茍地束好。
哎呀,怎么长得这么好看。
睫毛真翘,鼻梁真挺,冷着脸的时候也好看。
谢纾被美色迷昏了头,完全没意识到周不渡从储物戒中掏出了什么东西,否则他一定要睁大眼睛跳起来声泪俱下地控诉周不渡衣冠禽兽。
红色的床纱被轻柔地放下。
雪白的狐貍叼住了自己香甜温软的猎物,却并不急着撕咬,只是慢慢地用舌头将猎物从上而下地舔舐,用尖牙不轻不重地在猎物身上设下一圈圈属于自己的标记。
先是轻柔地剖开表皮,低下头把浸满鲜肉的浓郁汁水吸吮干净,再慢慢地将獠牙深陷肉中,拆骨入腹,让猎物柔嫩的肚腹鼓起,如熟透后坠地的红果,馥郁黏腻的汁液四溅得到处都是。
空气中传来甜腥的香气,潮热暗涌,中间夹杂着少年小声的啜泣和偶然的尖叫,脚踝处的铜钱叮铃乱响,如同雨天中回荡起的乐曲。
红色的床纱轻扬,露出一只嫩白带着薄汗的手,它艰难地把床单抓出个湿漉漉的手印,可很快又被另一只更大的手完全覆盖,十指相扣地压住了他细嫩的手背。
第二日谢纾已经完全没力气了,他缩在被窝里,眼睛哭得红肿起来,嗓子都叫哑了。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少年白皙的身体上遍布白花与红痕——这些痕迹密密麻麻,从纤瘦滑腻的小腿,到膝窝,一直蔓延到大腿根部,整个人浑身上下仿佛骨头都散架了。
他被周不渡从换了第三次的被褥中小心翼翼地挖出来,仔细地擦拭干净,最后无知无觉地被周不渡背起来。
等他意识逐渐回笼时,他的师兄熟练地背着他,上了圣山。
“是是,你看。”
谢纾迷迷糊糊地醒来,他下意识地往周不渡后颈咬了一口,恶狠狠地报复周不渡昨晚把他翻来覆去不断盖戳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