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徐映想,他似乎做错了一件事。
他不该和贺谦结婚的。
周徐映攥着结婚证的手,抖的厉害。
他回庄园后,照常给贺谦做了早餐。
贺谦还没醒,周徐映解开了贺谦脚踝的锁,将早餐放在床头柜上,锁门离开。
他仅允许贺谦在卧室里自由活动。
录音笔
贺谦的身份信息是造假的,只要拿着资料去核实,就可以解除婚姻。
所谓的结婚证,不过是周徐映自欺欺人的手段。
他所追求的一切,以最低劣的手段得到。
不管贺谦愿不愿意,开不开心,都要得到。
他怕以后没机会了。
与贺谦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像是周徐映偷来的。
又或者说,是他求来的。
上辈子求来的,换来的。
周徐映无比珍惜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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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谦醒后,手铐没了。
他腰下垫着软垫,身侧空空如也,没有半点温度。他下床,拉了拉房间门,门被锁住了,出不去。
贺谦敲敲门,门外没有半点动静。
贺谦不知道周徐映去哪了,只知道昨天还放在床头柜里的结婚证没了。
贺谦走回床边,把床头柜上放着的食物吃了,看书打发时间,一直到中午城堡的佣人工作结束离开。
周徐映做好菜,打开卧室门扩大了贺谦的活动区域。在城堡里没人的时候,贺谦才被允许出来。
但……周徐映在贺谦的脚踝处系了铃铛。
“叮铃叮铃……”
铃铛跟随着步子晃动,清脆悦耳。
贺谦下楼在周徐映对面坐下,他盯着着周徐映的眼睛,“我想和你聊聊。”
“先吃饭。”
……
饭后,楼上客厅。
贺谦盯着周徐映的眼睛,询问他得躁郁症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