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思考的还有很多。”
明钰的话,是在提点贺谦。
贺谦听得出来,只是他依旧有自已所坚持的东西。
贺谦礼貌致谢后,收拾东西下班了。
今天,策划案的奖金到账了,他去附近的商场给周徐映买了条领带,不贵。
黑白斜格纹的,经典的颜色。
周徐映接过礼物时,情绪不显,但第二天就戴着去上班了,连着戴了三天。第四天的时候,贺谦又给他买了一条。
周徐映好像没收过礼物。
一条领带,如此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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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
翟为东躺在床上,他的眼眶上蒙着的纱布被一层层拆开,做修复手术时,痛楚的要把床单撕碎。
手术结束后,门外走进来一个男人,手中拿着方盒。
他低头汇报道:“翟先生,葬礼上周徐映送的东西是……”
“什么?”
“断指。”
“……”翟为东嗤笑一声。
贺谦不仅仅是周徐映的金丝雀,还是周徐映的逆鳞。
或许,也是周徐映不择手段,上赶着做私生子的原因……
周徐映做私生子的十一年里,从未有过什么奇怪举动,除了今年。
他带贺谦“回家”过年了。
这些事是翟为东被伏击,双目失明,躺在手术台上想明白的。他没打麻药,疼痛是如此清晰,思路也是。
于是他找了个身型像的人,代替他成了“翟为东”,替他去死。
昏暗的钢管厂里,没有灯光,周徐映什么也看不见。
下属递了张报告单过来,“周徐映有精神疾病。”
“什么?”
“重度躁郁症。”
翟为东脸色一变,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