虔诚又真挚。
贺谦看着长桌,上面供奉着两座灵位。
周徐映像是寻求见证般,当着灵位的面,从口袋中取出一个绒盒,正对着贺谦打开,
里面是一枚戒指。
与周徐映手上的戒指是一对。
周徐映给贺谦戴上戒指,低头看着唇瓣抖动的贺谦,目光兴奋,“我们结婚了。”
没有盛大婚礼,没有红毯,没有司仪,更没有任何亲朋好友的见证。
周徐映与贺谦结婚了。
这是周徐映单方面的宣布。
贺谦僵硬着身体。
这算什么结婚?这简直就是冥婚!
没有人结婚会在棺木里的,也不会奉着灵位……
周徐映真的是个疯子。
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疯!
贺谦不敢说话,他心跳如鼓,是害怕所致。
那口棺木尺寸如此的合适,或许他哪天彻底的激怒了周徐映,真的会被钉死下葬。
贺谦冷汗直冒……
周徐映侧目看着他,没看到半分喜悦,反倒触到了贺谦眼睑下的无尽冷漠。
冰冷的眼神,像是一盆水,从头浇灌,彻骨的冷。
周徐映目光一顿,眼神冷厉,“你不愿意?”
“周徐映……”贺谦喉咙发紧,试探道:“你是不是发病了?”
病……
周徐映眸光暗了暗。
从贺谦死后,他病了二十一年。
周徐映忽然将人揽进怀里,指尖摸上贺谦颈侧的红痣,“进村的时候没信号,你有没有想过跑?”
“……没。”
“发烧无助的时候,有没有想起我?”
“有。”
“撒谎。”
周徐映的指腹用力,掐进贺谦脖颈处的肌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