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没想到姓钟的忽然反水嘛。”魏良辰握住她有点发抖的手,笑得痞:“是不是感动了?今天有没有多爱我一点点?”
“别闹了……
锦夜瞪他,“想得美,这次不算,不给你加分。”
但答案是有。
他亲她鼻头,“钟探长应该是临时改变主意,准备不充分,也没想对我下死手,下手只用了五分力,这在我预判中,才会硬扛。就加一分?”
“不加。”锦夜问:“他为什么改变主意?”
魏良辰眼眸微沉,“今日他见我们之前,先见了凌雪薇,应该是凌雪薇跟他有交易,想帮她一把。”
锦夜心头一跳,“为什么?那是不是说明,那刺客跟凌雪薇有关。但我看今日凌总长当着他们的面,说出我身世,凌雪薇是吃惊的,不像之前就知道,她没道理在两年前,就布局杀我姑姑。”
魏良辰:“不是她,也是她身边人。很可能是钟探长早就审问过刺客,知道些什么,今日见凌雪薇时,顺便提了刺客的事,她一着急,就拜托钟探帮忙。”
锦夜眼珠子转了转,“凌雪薇用什么法子,使得钟探长不顾你们兄弟情面,转而帮她。”
魏良辰眼神讳莫如深,轻笑,“大概就男人和女人那点事呗。”
锦夜一脸震惊,“想不到啊。”
她一边说,一边给他抹药酒的动作也没停。
但注意力分散,动作很轻,不像疗伤,像撩逗。
一圈一圈转着。
魏良辰不仅胸口烫,还口干舌燥。
“不说他们了,干点正事!”
男人的胸膛就像烧红的火窑子,浓烈的荷尔蒙混合着酒气,和浴袍的热,来回循环的熏蒸,锦夜觉得自已是火窑里的小红薯,快焐熟了。
她热,他也热。
锦夜脸颊通红,按住他的手,“魏良辰。”
“嗯?”他亲她,心头怦怦的。
“你小时候在你外公家,是不是发生过什么?”
“嗯。”唇又覆上来。
锦夜被亲得说不上话,“跟你说正事呢。”
“哦。”他一下一下亲她的唇,带着粗粝茧子的手在她腰间掀起火焰,一路往上,拉下她的睡袍。
汗津津,亮粉粉的一层春色,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他的手颜色深,她的白,鲜明对比,强烈的视觉冲击。
“啊,你这混蛋。等下伤上加伤。”
“我的胸又不使劲。”
“嗯……真的不行啦。”
但她这声音,这语气,除了在火上浇点油外,没有任何用处。
魏良辰狠狠含住她小嘴,不给她说话。
房间里一股一股的热浪,又被木质扇叶一阵一阵吹散,又上来,又吹散……
此时,同样夜不成眠的,还有警察厅的人。
里面,外面,都不安静。
凌总长提出先放人回家,已经过去十多个小时,但警察厅还没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