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晨,回春堂的学徒如往常一样,早早地打开了大门,准备迎接新的一天。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瞬间愣住,无法动弹。门外,一群男人聚集着,他们的衣衫破旧,血迹斑斑,有的拄着木棍,有的扶持着受伤的同伴。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凶狠与敌意,仿佛随时都可能爆发出一场冲突。这群人自动分成两派,左右夹击,将回春堂围得水泄不通。学徒的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他从未见过如此阵仗,不禁感到一阵惊慌。他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愕地看着这群人。门外的人群并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他们看到医馆的门已经打开,便如同潮水般涌入。学徒被推搡着,几乎无法站稳。这群男人正是昨晚参与打斗的当事人,他们来自镇上的悦来坊和柳絮亭的打手。今早,在回春堂门前再次相遇,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们之间的气氛紧张得仿佛可以点燃。在医馆内,双方对峙的气氛异常紧张,仿佛一触即发。学徒见状不妙,于是转身去找陆文渊。此时,陆文渊正在后院精心调配药材,忽闻前院喧哗之声,眉头微微一皱,放下手中的药材,细心嘱咐身旁的女娃们看好火候,随后迅速迈向前院。学徒气喘吁吁地跑来,脸上满是紧张和惶恐:“陆大夫,不好了,柳絮亭和悦来坊的人要打起来了!”陆文渊听闻此言,心中微惊。柳絮亭和悦来坊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但没想到会闹到他的医馆里来。随即镇定下来,淡淡地问道:“怎么回事?”学徒摇了摇头,满脸的茫然:“我也不清楚,只见他们气势汹汹,有的人还受了伤。”陆文渊心中已有定数,他让学徒带路。来到医馆的看诊之地,只见人群剑拔弩张,分成两派对立,气氛异常紧张。目光扫过众人,发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这些常来他医馆治伤的人,他自然认得。瞬间,他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这些人因昨晚的恩怨,今日再次碰面,难免心生敌意。随即,他上前一步,拱手道:“各位,医馆是治病救人之所,而非打斗之地,若有伤势,还请坐下,我会尽力医治。”众人见是陆文渊,敌意稍减,纷纷找位置坐下。由于所有人所受的都是工伤,有人负责报销医药费,因此没有人愿意退而求其次,选择换一位大夫。陆文渊转身对学徒说:“快,将我备好的伤药拿来。”学徒应了一声,急忙去取药。随后,陆文渊走到众人面前,逐一查看伤势,同时不忘叮嘱学徒如何用药。苏启安等人跟在学徒的身后,协助他处理事务。经过这一天的忙碌,学徒和几个娃娃的医术都有了不小的长进。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聂婆子开始大量的招人,和金一进行了多次的谈判和较量。金一则对外宣传,聂婆子派人害死了他悦来坊的两个弟兄,小红已经畏罪自杀,两人势不两立。二人你来我往,斗智斗勇,整个安业镇都因为这件事情而沸腾起来。几天后,两人都有些吃不消,每天晚上关门歇业,大笔的资金流失,使得两家的生意都受到了影响。一番思考过后,二人很有默契的,每天晚上留下几人,维持生意的运转。每天早晨,回春堂内热闹非凡。陆文渊则一边忙于医馆的事务,一边密切关注着柳絮亭和悦来坊的动态,希望这场纷争能早日平息。就连医馆内的学徒,在这段时间的积累下来,已经可以独自为众人看伤了。安业镇钱家,赵家,镇长家等,均早已获悉此事,却岿然不动,仿佛在等待着什么。:()行走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