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看到林亦天把手伸向自己的上衣纽扣,不由愣了下。
谁知林亦天脱衣服的动作却极快,她就这么失了下神,一秒钟时间也不到,上衣的纽扣被解开了两颗。
雪白的肌肤,以及黑色文胸就已经显现了出来,让她变得酥胸半掩。
阿珍赶紧伸手一把捂住自己的衣襟,拿眼瞪着他,“我和阿强不一样。”
林亦天点头,“我又不瞎,当然知道。他是男的,你是女的。”
阿珍哭笑不得,“我是说我们受伤的地方不一样。”
林亦天又点头,“我也知道,他受伤的是上身,你受伤的是下面。”
阿珍更恼了,“那你脱我上身衣服干嘛?”
林亦天摊了摊手,“反正全部都要脱,干脆一点从上面开始咯。”
阿珍愣住了,“我上身明明没受伤,为什么还要脱?”
林亦天笼统的回答,“治疗需要!”
阿珍柳眉挑起的质问,“什么狗屁治疗需要这样?”
林亦天仍然还是之前那句来搪塞她,“说了你也不懂的治疗。”
阿珍气得不行了,“你——”
林亦天只好问,“针灸麻醉你懂吗?”
阿珍被问着了,因为她真的不懂。
林亦天并没有嘲讽的给她来一句,我就说你不懂吧,只是厚道的解释起来。
他指向旁边的一堆医疗药品,“陈老板准备的药品很多,伤科用药基本都齐活了,可独独少了十分重要的一样。”
阿珍忙问,“少了什么?”
“麻药!”林亦天扬起一根手指,接着摇了摇,“没有麻药,我只能给你做传统医术中的针灸麻醉,然后才能给你开展治疗,否则你就会比生孩子还痛。”
“那……为什么要脱衣服?”
“针灸麻醉是要认穴认筋认脉的,我又没长透视眼,隔着衣服就能给你下针啊?当然是要脱了才行。”
阿珍弱弱的问,“要,要全脱吗?”
林亦天点头,“当然!”
阿珍差点就哭了,“可,可是阿强为什么不用?”
“因为你们受伤的地方不一样,受伤的程度也不一样,治疗的方法自然也不一样。明白了吗?”
阿珍大概是明白了,可仍然感觉有哪里不对。
只是哪里不对,不是医生,对医学知识一窍不通,连针灸麻醉都没听过的她又说不上来。
当林亦天用眼神示意,让她把抓在衣襟上的手放开时,她却还想再挣扎一下。
“就,就不能叫陈立堂赶紧去找麻药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