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一进来,上一秒还把杀人犯抽的嗷嗷直叫的季晏礼,立马捂着脸嘤嘤嘤的哭起来。“好怕,人家好怕,警察蜀黍,你们总算是来啦。”穿红裙子的爷们对着警察嘤嘤嘤的哭,还用粉拳不停的捶着警察胸口:“坏人,来这么迟,你们知道人家有多害怕吗?”被他捶的警察闷哼一声,边里的警察捂着嘴偷笑。季晏礼跟着去了警局做笔录,一直到天快亮才回到住的地方,他一直跟警察撒着娇,一会儿手手痛,一会儿脚脚痛,一会儿胸口痛,等他走了,在场所有的警察都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这个黄海涛可真是……”有人没忍住吐槽了一句,后面几个字在队长的眼神里渐渐消声。隔了几天,警局联系他可以去领十万元的奖金,季晏礼抱着被子睡的正香,闻言嘟囔着说:“捐了捐了,这钱我不去领了。”“你真是个傻子,白给的钱都不要,你是不是有病?”黄海涛没忍住骂了一句。季晏礼轻笑:“我很快就会走,要那么多钱干什么?”黄海涛闻言眼睛一亮,按耐住激动的心情,小心翼翼问了一句:“走?你要去哪?”“当然是离开这个世界。”他的任务可还没做呢,跟来这里处罚黄海涛只是顺便罢了。黄海涛激动的跳了一下。太好了,这个变态走了,身体又是他的了,虽然还剩十万不多,但是黄海涛觉得,只要能像从前那样,也算不错。之前的任务,就当是他异世旅游了一圈。季晏礼也没戳穿他。黄海涛占据了原身的身体害死原身,还想穿回来继续好好生活,想得美。接下来的日子,季晏礼用黄海涛的身体持续作死,包括但不限于穿女装逛街各种嘤嘤嘤,在路上发现暴徒追上去殴打人家,邻居夫妻吵架他横插一杠两头得罪,黄海涛在他脑海中骂的嗓子都哑了。现在,“黄海涛”走到路上都会有人认出他对他指指点点,还有一些被他多管闲事的人不时来家门口骂他。黄海涛的爸妈打电话过来要跟他断绝关系,他还有个哥哥,爸妈一直是哥哥在照顾,黄海涛只耍嘴卖乖,实际一点都不付出,家里人早就受不了他。等黄海涛人嫌狗憎,人人喊打的时候,季晏礼准备准备,打算离开了。黄海涛显然也看出来了,但他没了之前的兴奋。他这张脸已经出名,走出去都成了过街老鼠,他盘算着,实在不行他去外地重新生活,总不至于活不下去。季晏礼拐去了后街院子里一户人家,小姑娘正放学回家给瘫痪的母亲做饭,屋里传来一声接一声的叹气声,小姑娘擦了擦眼泪,说了声:“妈,我已经跟老师说这学期上完就不去了。”屋里的人没有说话。季晏礼过来的时候,小姑娘看到他愣了一下,“黄,黄叔。”季晏礼点了点头,“准备吃饭呐。”“茵茵,给你黄叔也盛一碗。”黄茵乖巧的点了点头,季晏礼趁她不注意,把一颗药丸放进了米汤锅里。这母女俩被季晏礼碰到的时候,小姑娘黄茵正被她爸按着打,因为她妈瘫痪了她爸想要离婚把两人赶出去,黄茵说要去举报他,让他丢工作,男人气急败坏之下对她动了手。季晏礼反过来把男人打了一顿后,逼着男人把女人瘫痪的赔偿款吐出来,然后开始蹲点,只要男人一露头,他就过去打人,还去男人单位宣传了他准备抛妻弃女薄情寡义的事迹,男人气的要捅死他,季晏礼直接拿了两把刀,一人一把准备跟他互捅。男人被他的疯劲儿吓住了,也在网上刷到过他的视频,网友都说这个叫黄海涛的精神可能有问题。神经病杀人不坐牢,男人最终还是认怂去了外地。季晏礼吃了饭,见女人把放了药丸的米汤喝下去,悄悄往桌上放了张银行卡,走了。学还是要上的嘛。这钱留给黄海涛也是浪费,不如给有需要的人。季晏礼去了之前踩好点的一个罪犯据点,那伙人上边有关系,jf一直拿他们没办法,季晏礼扮成服务生进去,在那伙人凑齐的时候封住门点了一把火。他打开手机直播,面无表情复述了他们的罪恶,然后把身体的使用权还给黄海涛,渐渐脱离这个世界。黄海涛一接管身体就疯了一样要开门,门把手经过高温,他刚抓住嘴里就发出一声惨叫,手心已经烂了一片。那些罪犯也用各种方法想要开门,门却都纹丝不动,最后他们殴打着罪魁祸首黄海涛,把他第一个推进了火海里。当然,他们最后一个也没谈过,每个人都烧成了焦炭。这件事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以后的事,季晏礼就不知道了。他回到了任务世界。原身已经身死。昔日繁荣鼎盛的亲王府,变得门可罗雀破败不堪。原身父亲已经中风躺在床上半死不活,母亲日日在小佛堂吃斋念佛,府里的一切事务交给了原身的妻子晋可柔打理。虽然落魄,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家里的家底还是在的。晋可柔挺着七个多月大的孕肚在主院里悠闲的绣着花样子,那颜色和花样,明显是绣给男子的,但下人们都恍若未觉。整个府都被晋可柔把持在手心里。老亲王和王妃只以为晋可柔怀的是自己的亲孙子,对她也没什么不放心。季晏礼是灵魂形态,原身的尸身早就埋了,他冷冷的看着晋可柔的做派,眼里寒意翻涌。晋可柔只是个五品官的庶女,如果不是黄海涛穿过来占据了原身的身体,听系统的话变身舔狗使劲跪舔晋可柔,凭她的家世,哪里配给原身做正妻。晋可柔嫁进来,因为有舔狗黄海涛在,过得也是无拘无束比闺中更自在的神仙日子,可她不:()快穿之那个重生女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