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散去,傅珩之找到了束薪:“本将军认得你,当年就是你从王宫中窃走了春蚕,让本将军思念都无物。”
束薪冷冰冰地说道:“现在本将军才是将军,而你?败军之将而已。”
这话傅珩之就不乐意了:“你可别忘了,现在雍王溯还要靠本将军帮他瞒着蜀王,你信不信,本将军现在就去找雍王,让他把春蚕还给本将军?”
回答他是的束薪的拳头。
傅珩之:“……”
事后,傅珩之揉着脸向游溯哭诉:“主公,你看看,你看看,末将遭受了怎样惨无人道的虐待啊!”
束薪白了他一眼,干脆利落地说:“末将有罪,请主公责罚。”
傅珩之指着束薪不依不饶:“主公,你看到了,你可是看到了,他自己都承认了。”
游溯第一次处理这样的事,只觉得头疼。
白未晞在一旁凉凉道:“傅将军,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夫人要来葭萌关和你团聚了。”
“谁?窦河东?”看着白未晞残忍地点头,傅珩之表示他真的接受不了这个让他无法接受的事实,“这悍妇怎么来了?谁让她来的?主公,可不能让她来啊!末将可就是为了不见她才投降的啊!”
很好,雍军北至,夫人南来,这可咋整?
当然是降雍军。
白未晞默默提醒:“要不,傅将军给夫人去信?”
傅珩之当场摇头:“末将的话有用吗?当然是没用的。”
说着,傅珩之抓了抓头发:“这可咋整?”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来禀报:“启禀主公,有一女子求见,称她是主公的姨母。”
游溯:“……”
白未晞:“……”
傅珩之:“……”
敢称是雍王溯姨母的,除了傅珩之的妻子窦氏女之外,还有何人?
这说明两件事。
第一,窦河东已经到葭萌关了。
第二,她已经知道葭萌关属于游雍的事了,瞒不住了。
游溯和白未晞面面相觑,不知道窦河东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明明他们的保密消息做的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