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明白,少爷放心”,
“快去吧”,
奶娘转身便往院门口走去,显儿回到房中坐下,李雪颜问道,
“为何显得玩风筝不能被爹娘看见”?
“爹爹说那是玩物丧志,所以不让我玩,娘亲是个妇道人家唯有听从爹爹的话,所以显儿才会偷偷摸摸的玩”,
“那你现在又怎么敢放了呢”?
“因为我知道李姑姑定会帮我,所以显儿不怕”,
李雪颜轻轻点了点他的小脑袋,
“真是狡猾,竟让李姑姑替你背黑锅”,
显儿乐呵呵的笑起来,李雪颜打来的这几日是他人生中最为快乐的时光,平时他都是整日与兄长一起在书房跟先生学四书五经,乏味的很,知道李雪颜到来,府里的大人忙着招待他们,先生都好几日未来了,所以他也可以好好玩几天了。竟有一室之隔的书房,元景炎斜坐在太师椅上,气氛有些紧张,
“消息可确切”?
“属下一再证实过了,是真的”,
“真是奇怪,我朝素与南雍国无往来,南雍国的王爷为何好好的突然来访?难不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属下也不知道,只是探子回报,南雍国的王爷昨日清晨便已经动身了,大约十日之后到达京都”,
“都带了些什么人”?
“只带了一位使臣以及一队护驾卫队,共计一百余人”,
“名目为何”?
“拜帖上写得是议和,不知道是真是假”,
“京城最近有什么异常”?
“京城的探子来报说是有人半个月前在京郊看见了代表天女降临的麋鹿,这件事情在京城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不少百姓都放下手里的活计跑去寻找天女的踪迹,京城被他们搞的乌烟瘴气”,
“看来南雍国的人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才会拥入京城,既然来了,本王定是要好好招待了”,
“王爷,咱们下一步作何打算”?
“宋瑞,你去准备后日启程需要的马匹干粮”,
“属下这就去”,
“吴坚,你速速前去联络各地的探子,密切注意自己所在地的一举一动,要是发现南雍国王爷南雍辰的行迹,立马来报”,
“属下遵命”,
“慢着,本王画一张南雍辰的画像你去找个老实可靠之人临摹多幅分发到各地,不得有误”,
“王爷,属下有一事不明”?
“说”,
“为何要各地的兄弟密切注意自己所在地的一举一动,从南雍国前往京都的官道不就那么一条吗”?
“你觉得以南雍辰的奸诈狡猾会跟着队伍一同前来吗”?
“属下明白了,王爷英明”,
元景炎提笔凭着脑海里的记忆将南雍辰的画像画了出来,说起南雍辰,他还是五年前在战场上与他一见之后便没有再见过了,那时南雍国突然来犯,领头的大将便是南雍辰,二王爷元景烨所说也是用兵如神,却还是身负重伤,元景炎不得已启程前去边关与他交战,那一站也是打的天昏地暗,最终元景炎兵行险招巧妙的险胜了南雍辰,至此之后边关就在没有南雍国的士兵来犯,两国保持了那种状态一直到今日。
“速去速回”,
“是”,
吴坚将画卷卷起来塞进衣袖中便疾步走出房门外,元景炎拿起桌子上的书信自己翻阅起来,没想到自己离京一个多月京城老五就如此急不可耐了,老爷子如今还在位他们便如此猖狂,要是哪一天……,岂不是要天下大乱?太子胸无点墨,却占尽先机,单从立长不立幼这一规矩来看,皇位便是他的无疑,只是如今他被老五蛊惑,将来上位之后怕也是一个傀儡皇帝。正想着,外面的笑声打断了他的思路,元景炎起身来到窗边,慢慢推开窗从缝隙往外看,见李雪颜等人正带着显儿在院子里放风筝,
“履善叔叔,你快些跑”,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