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员外既然说与自己无关,又为何如此大的反应”?
“哼,本员外为官清廉,岂容你等无名小卒坏了一世名声”,
名声?要是将名声还会干出如此见不得人的勾当来,
“那鲍员外,请容小女子问你第二个问题”
鲍员外冷哼一声,李雪颜也不介意,继续说道,
“不知你与张荣的叔父是如何相识的”?
鲍员外不可置信的回过头来,立马收起吃惊的表情,一脸淡定的说道,
“一派胡言,什么张荣的叔父?本员外怎会认识”
李雪颜点点头,不认识?好,不认识也会认识的,
“履良,将他带上来”
“是”
履良从人群中提着张荣的叔父从围墙飞身进来,吓得张荣的叔父闭眼不敢看,此人一大早就将自己带到此处,难不成自己的兄长昨夜托梦给他了?
“小姐”
履良只是站在公堂外,并没有踏进来,有些规矩他还是懂得,
“大人,民女找来了证人,是否可传唤他进来”
“门外所站何人?报上名来”
张荣的叔父下跪说道,
“草民张健,见过县太爷大人”
“你可是为张荣作证的”?
“正是,草民乃是张荣的叔父”
张建看了一眼站着的石付与坐在上面的鲍员外,果然是纸包不住火呀,千错万错都怪自己被银子蒙蔽了眼,做出此等猪狗不如的事情来,石付并不知情,只是鲍员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虽不知道张荣的叔父长得是什么模样,但是一听名字便记起来了,正是自己前几日派人去打听得来的消息,张荣的父亲还有一名弟弟名叫张建,与张荣的父亲有些不合,所以才让人去找他,给了他一些银子,去将玉材药铺的名字告知张荣,让他带着父亲前去看病,一切明明都很顺利的,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全盘计划都被打乱了,这让他气的咬碎一口黄牙,
“进来说话”
“是”
张建起身走进公堂里,履良知道没自己什么事了,运起轻功又飞了出去,李雪颜看着张健,看来昨夜吓破胆的人就是他呀,长得贼眉鼠眼的,倒不像是什么好人,
“叔父,父亲托梦给了我,你这么做,如何对得起父亲多年来对你的照顾与疼爱”
张健也是老泪纵横,直抽自己大嘴巴子,
“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父亲,我不是一个好弟弟”
李雪颜皱紧眉头,如今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严肃的说道,
“张建,将你所知道的如数说出来,要是有半点假话,你可对得起你那白白死去的兄长吗”?
“是是”,
张健一个劲的点头,
“我说,我全都说,前几日,小人在地里劳作,有一名管家模样的人来找小人,询问小人是不是张荣的叔父,我以为是兄长的故人,便回答是,他便给了我一包银子,说是我兄长的旧友,听说他生病了,故来询问看看,并说城里有个叫玉材药铺的,里面的大夫医术好得很,只要我将这消息告诉张荣,这包银子便归我,小人当时被亲自迷了心窍了,想都没想便答应了,所以今日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