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坐吧”
张荣到是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找了个挨着履良的位子坐下,倒是那位老人家有些不好意思,站在那手足无措,李雪颜笑着说道,
“老人家也坐下吧,咱们边吃边说”
老人家有些不好意思,毕竟都是陌生人,看起来都不是普通人,老人家难免有些拘束,履善笑着站起身来扶老人家坐下,
“我家姑娘不介意那么多,您就坐下吃点吧,都这个时辰了,您不饿呀”
云儿递过筷子和盛好的饭,老人家双手接过,
“不知姑娘找我来所为何事?”
李雪颜放下手里的碗筷,
“老人家与这位兄弟的父亲身形相似,所以我们想让您扮他的父亲跟我们一起演一出好戏”
“怪不得这小伙子刚才冲着我叫爹,原来如此,就然这样,那老朽愿意帮这个忙”
张荣有些激动,
“多谢老伯,多谢老伯”
“先吃饭吧,吃完饭再仔细商议”
“好好”
吃完饭,一行六人坐在张荣的屋子里,李雪颜开口问到,
“老伯,敢问家中还有何人”?
“老汉家里还有儿子儿媳,去年添了个大胖孙子”,
老人家说到这里,满脸的幸福,李雪颜点了点头,看来老人家还是挺自在的,
“老伯何以谋生”?
“家中的地被恶霸强占,所以只得这个季节上街卖鲤鱼谋生”,
老汉说到这又是满脸的无奈与叹息,果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老伯可知道鲤鱼的禁忌”?
“知道,怎么会不知道,老汉小时候就听我的爹娘说过了,鲤鱼忌甘草会出人命的”,
张荣一听便哽咽了,
“我的父亲就是吃了甘草与鲤鱼而死的”,
老汉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小伙子的口音一听便是本地人,本地人没有不知道这个道理的,张荣看出他的疑惑,气的咬牙说到,
“玉材药铺那庸医给我父亲药里加了甘草粉末,我等不知,服用了鲤鱼,父亲因此而过世了”,
老汉惋惜的说到,
“前几年也有几位同乡在鲤鱼季莫名其妙的死了,会不会是……”
老汉回想起前几年的事情,也差不多就是这几日,也是吃了玉材药铺开的药之后便离奇死亡了,但是并没有察到药中有毒,当时可把那一村的人吓坏了,都说是鲤鱼神怒了,许久都不敢再吃鲤鱼,后来平息了之后这才敢从新捕鱼的。李雪颜听他这么一说,也是有些怀疑,难不成张荣的父亲不是第一个被如此谋害的?看来这件案子还牵扯着许多人,事情远远没有自己想的如此简单。李雪颜说到,
“咱们长话短说,我们怀疑张荣的父亲的死因与他的叔父有关,所以我们想要他亲口说出来,这成败就要看老伯了”,
老人家有些疑惑,自己与他的叔父素不相识,如何能让他亲口说出来?李雪颜知道,古人对于鬼神之事特别相信,这也是她要寻找老伯的原因,
“张荣,你与履善速速回家取一套你父亲经常穿的衣物前来”,
“是,我这就去”,
“莫要被别人看见”,
“我明白,明白”,
“老伯,戏唱的如何取决与您,待会您就……”,
老伯边听边点头,不得不夸眼前这姑娘的睿智,真是个好主意,
“履良,入夜之后你便去准备马车,要是有人问起来你就随机应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