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彬脸色有点凝重。
“好多人认为我把屁股撅给了老汪,你怎么看的?”
“……”
秦彬先一怔,然后道:“我觉得,可能性不大。”
“就是说,还是有这个可能的对吧?”
“……”
秦彬苦笑,“很多表面上能看到的东西未必就是真相,所以你问的这个,我也不能武断的给你一个准确回答,以你于家女的身份,我觉得可能性不大,如果没有这一层,我可能也信了。”
“那我告诉你,那老汪都没办到的事,你觉得你能吗?堤崩落水我是救你的命,可后来发生的事我抽你几个大耳刮子过不过份?大雨中你用囚头挑着我沟底,搓的我半个屁股蛋都是青的,还威胁要槽了我,这就是你对救命恩人的报答?现在又要去开个房谈事?你干脆就说‘于惠,我想槽了你’不就好了?”
“……”
秦彬被于惠这顿数落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
他脖子都涨红了。
真不知道该怎么接她的话。
“于惠,对不起。”
好半晌,秦彬站起来,眼憋的腥红,朝于惠鞠了躬,转身就走了。
于惠左手盘右肘,晃了晃半杯李察干邑后一饮而尽。
然后她拿过手机,给林飞发微信。
‘老公,走了吗?’
‘没。’
‘来朝圣宫,想你了。’
十来分钟后,于惠和林飞就相拥在朝圣宫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