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惠喝了不少酒,是被袁真老张他们送回来的。
林飞提前回了家,一个人正跟床上仰着呢,袁真老张他们也没坐,安全送于惠回来就是他们的目的,俩人就走了。
于惠酒量怎么样,林飞也不清楚,但看她今天的样子是有点多了?
林飞把她剥成一只光羊她都没什么反抗,只是吊着他脖子蹭嘴嘴要亲亲,可是喝了白酒的口气实在是有点薰人,那味儿,一般人受不了。
“媳妇,我把你搁卫生间,你要吐也方便。”
“杀了你。”
林飞挟着她就入了卫生间,让她趴自己腿上,脑袋都快塞坐便里去了,“来吐。”
“我不吐,不吐。”
于惠还用手撑住坐便边沿要挪开。
啪,赤?子上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吐。”
“吐、吐不出来。”
“拿手指跟喉咙里搅一搅。”
“不嘛。”
“快吐,不然打烂你?子啊。”
“你打?你舍得?”
“哎呀,这有什么舍不得?”
噼啪、噼啪。
“呃,王八旦,你打疼我了。”
噼啪。
“尼玛逼。”
“快吐,嘴臭哄哄的,我都不想跟你挨呢。”
“不。”
于惠也是个死倔的性格,或是想挨抽吧?肉?子上火辣辣的疼,却激起她另一种亢奋,让她感觉有异样的舒畅。
“乖乖先吐,吐完了,我好,槽,你!”
“真的?”
“必须。”
“那我就吐……”迷迷登登的于惠伸手指去搅喉咙。
哇,哇,开吐。
吐的那叫一个酒臭薰天的。
足足吐了有五六分钟。
“不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