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试结果在五日后放榜,张泽五日都待在了家中,不曾外出。直到官差登门,将他成为大周第一位六元及第的状元的喜事告诉了他。张泽吩咐下人给了来报喜的官差喜钱,张家一行人接过了榜文认真看过,张三牛和王氏相拥着喜极而泣。“泽哥儿出息了,我儿子是状元,哈哈哈,我儿子是状元!!”张清彤笑着上前讨红封,“爹、娘女儿猜对了小弟会成为状元,娘亲可要奖励女儿。”张清婉、张清韵跟着一块儿笑闹,就连张泽他们都没放过。张泽一人给她们三姐妹一百两银票,“小小心意,还请姐姐们收下。”这几个月张清彤她们一直被拘在府中,都没出去好好逛逛。如今,张泽考中状元,她们明日就可以去街上逛逛了。状元要打马游街,她们正好去出去逛逛。张清彤把自己想法同张泽说了,张泽笑着道:“自然没问题,不过姐姐们明日必须由金阳陪着,不可自己出去,不然我不放心。”张府内兴奋不已,张泽不忘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陆宏。陆宏欣慰地点了点头,又让下人带话等参加完宫里举办的琼林宴,再来陆府拜访不迟。大周朝第一个六元及第的状元郎,不少官员、富商准备榜下捉婿。他们打听到今科的状元郎,不仅年轻、面容俊美,而且还拜了陆老爷子为师,家世虽然差些,这却是最不要紧的。凭他六元及第出身,又有一个好老师,不怕之后官途不顺。于是,纷纷招来家中适龄的女儿们,吩咐她们明日都去观礼。当然,也有不少勋贵人家看不上张泽,因为张泽得罪了定国公、江侯等人。张泽没有料想到他的狠人名声,还能吸引到这么奇货可居的人。他换上了一袭红色状元袍,先进宫拜谢了开元帝。随后,在礼官的引导下,骑上早就准备好的白马,往京城最热闹的朱雀街而去。张泽面容俊美,一袭红衣,衬得他的面容越发俊美非常。干脆利落的上马动作,让榜眼曾覃和探花袁绍辉都看呆了。曾覃成了榜眼,然而年纪四十有五,儿子的岁数都比张泽大上几岁,如何能不惊讶。他听说过一些关于张泽的事,毕竟京城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寄居在朱家,又经常在外行走,自然就听说了一些张泽的事。如今,见了张泽的真人,瞧着真不像是一个农家子,妥妥的世家公子。袁绍辉到底比曾覃年轻些,马术还不错,利落地翻身上了马。礼部的官员见状,齐齐松了一口气,他们今日的活可以轻省些了。新科进士,跨马游街,朱雀大街两旁的酒楼、茶楼……都挤满了人,就连朱雀街上都挤满了人,就为能一睹新科进士的风采。小孩们哪里会错过这个热闹,灵活地穿过人群,挤到了前面。酒楼雅间内,不然未出阁的少女们临窗眺望,就等着状元过来。张泽一袭红衣,面容俊朗,骤然出现在众人面前,少女们的芳心立马落在了张泽身上。顾不上害羞,一个个向张泽掷去手帕、荷包、香囊……落后一步的曾覃待遇就差多了,只有零星的手帕落在他身上。“今年的探花郎的容貌一点儿都比不上状元郎,状元郎长得真是丰神俊逸,仿若谪仙人。”摘星楼位置最好的雅间内,乐宜郡主将自己的手帕掷了出去,可惜,慢了一步,并没有落在张泽身上。乐宜郡主脸上闪过失落,一旁的侍女忙安慰道:“郡主,别难过,现在没送成手帕不打紧,等晚上的琼林宴,再送给张状元也不迟!”霜月作为乐宜郡主身边得用的一等丫鬟,对于主子的心思猜到了几分。自从三年前的除夕夜,郡主意外遇见了张公子,从那以后,郡主的一颗心就落在了张公子身上。只是郡主有意,但,张公子并没有察觉,张公子的心思都扑在了读书上。京城里各种各样的宴会,张公子极少出席,少数的几次参加宴会,郡主也没有机会单独和张公子相处。乐宜郡主听了霜月的安慰,脸上露出一抹红霞。“霜月,你说,张泽他会:()穿成农家子的漫漫科举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