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林村自成一方世界,易浅等人潜心修炼,日子平静而美好。但外界求助常打破这份宁静。这天,附近的西田村的何里正就上门求助。何里正满头是汗,火急火燎地对易浅说:“小祖宗,请你务必出手帮忙,我们村中有一妇人有可能是诈尸了,麻烦你过村去看一看。”易浅背上她的小背包,带着赵宇等人立刻前往。才进到村口,易浅就发现村子被一股阴郁的氛围笼罩着,事主家周围站满了看热闹的人群,众人满脸的恐惧与疑惑。里正带着易浅来到事主大门口,也不敢迈入灵堂。“小祖宗,这里就是事主家。我让他过来。”里正道。易浅也不着急,静等事主过来。事主是一中年男子,满脸惶恐不安,有些六神无主。“你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易浅问道。中年男子听得易浅的问话,断断续续地说道:“昨日,我的妻子死了,我和家人把她抬到厅中地上,布置灵堂,准备操办后事……”易浅从他的介绍中,逐渐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在众人布置灵堂的时候,一只黑猫趁大家不注意,闯入灵堂,妇人瞬间坐起。众人以为妇人没有死,只是暂时闭气,都高兴异常。谁知,妇人却像猫一样跳上供桌,蹲坐桌上,用幽幽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众人。昨晚趁众人不注意,又把厨房的肉菜吃个干净。直到现在还在灵堂的供桌上蹲着。“好,我知道了。我先进灵堂看看。”易浅说着就迈步走进灵堂。一些胆子大的人也跟在易浅身后看热闹。易浅迈进灵堂,就看见确如男主所言,一中年妇人如猫一般蹲坐在供桌上。看见他们进门,就死死地盯着他们。“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我们打你出来?”易浅一看就知道妇人已被猫灵附体,平静地说道。这猫灵应该有几分本事,根本无视几人的存在。“喵!”蹲在易浅肩上的煤球火了,拿出两分功力叫了一声。妇人听到煤球的钟声,终于有了反应,立即炸毛,眼睛闪着诡异红光,皮肤青紫,头发杂乱如疯长的荆棘。那妇人先是发出一阵尖厉的笑声,那声音像无数根钢针直刺众人耳膜,笑声在灵堂内疯狂回荡,仿佛要撕裂人的灵魂。她的四肢以一种完全违背人体结构的方式扭曲着,关节反转,骨头从皮肤下凸显出诡异的形状,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像是破旧木门被强行拉开。她猛地跃向人群,速度快如鬼魅,在空中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落地时,她的身体重重砸在地上,却又迅速弹起,朝着一个易浅扑去。人群顿时炸开了锅。妇女们发出惊恐至极的尖叫,那声音划破空气,尖锐得如同要把人的耳膜震破。男人们脸色惨白如纸,额头青筋暴起,想要冲上去保护家人,可双腿却像被钉在了地上,无法挪动分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恐怖的妇人扑来。他们四处逃窜,却因拥挤而摔倒,相互踩踏,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对死亡的恐惧。易浅哪有可能让她扑上,几张符纸拍过去,贴在她的额上。那妇人动作迟滞了一下,但接下来却是更疯狂地反扑。她张开血盆大口,嘴里流出散发着恶臭的黑色液体,牙齿如锯齿般参差不齐,还在不断生长,相互摩擦发出“咯咯”声。她的眼睛瞪得极大,眼珠几乎要从眼眶中爆出,眼白布满血丝,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她的身体开始剧烈膨胀,衣服被撑破,露出的皮肤上浮现出黑色的纹路,那些纹路像是有生命般扭动,似乎在召唤着什么邪恶力量。易浅眉头紧皱,眼神坚毅。她举起降魔杵,光芒大盛,古老符文流转。“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三魂永久,魄无丧倾。急急如律令!”口中咒语响起,声音虽透着稚嫩,却如洪钟大吕震慑邪祟。煤球今天生气得很,自己的种类中居然出现这等不好好修炼的败类,不灭了它都有辱它猫的属性。它化作黑影扑向妇人,爪子带出的黑色光芒与猫灵的妖气碰撞,滋滋作响。赵宇持方天戟守护在一旁,随时准备出手。看见妇人躲闪着往自己这边而来,赵宇赶忙冲向妇人,方天戟挥去。妇人怒吼着扑来,赵宇闪开,方天戟击中她肩膀。妇人一声惨叫,黑烟冒出,但她更疯狂地攻击。易浅变换印诀,番天印飞出变大,符咒的纹路闪烁神秘光芒,压向妇人。妇人被番天印的光芒笼罩,番天印将她牢牢地锁在地上。易浅咒语加急,番天印光芒如烈日,驱散灵堂中的妖气。苏瑶趁机在妇人的额头贴上三张符纸,妇人最终停止挣扎,红光消散,恢复死后正常的模样。“可以收拾灵堂安排后事了。”易浅平静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多谢小祖宗出手相助!”事主和里正急忙走上前来,深深地鞠了一躬,表达他们最诚挚的感激之情。在场的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心中的重担似乎也随之减轻了许多。他们望向易浅及其同伴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与敬畏。仿佛在他们眼中,易浅等人不仅仅是解决了眼前的难题,更是给他们带来了心灵的抚慰。易浅轻轻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她决定今天再做一件善事,为这位不幸的妇人送上一份超度的祝福。她缓缓地闭上眼睛,口中念诵起一段悠扬的超度经文,声音在灵堂中回荡,仿佛带着一种安定的力量,安抚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灵。处理完所有的事情之后,易浅等人婉拒了里正的盛情相送,他们赶着自家的马车,踏上了返回村庄的归途。夕阳的余晖洒在大地上,拉长了马车的影子。易浅给马车贴上风遁符,马车在道路上迅速奔驰,仿佛在和时光赛跑。:()这个世界真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