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不信,那不要也行。”
黄老板一慌,“不。就去洋花园酒楼,三日后我带客人过去。”
这要是能请那些有钱人过去,他也有面子。
到时候给儿子找婚事更容易。
黄老板心情大好。
忙请盛先生抽雪茄。
“先生贵姓?怎么的之前都没在沪城见过您?”
盛先生不抽烟,手背过去,高冷道,“我来自京都,其他的不方便透露。”
说着,就告辞一声,准备带老婆子跟闺女回去了。
吴老板笑着送他们出去。
吴太太好奇,“他们到底什么来历?怎么有钱包酒楼?”
那可是更富贵的富豪才消费的起的酒楼,他们这些中小老板,家底没那么厚,可舍不得花那么多钱去酒楼办宴会。
都是家里自办。
吴老板眼神精明,“估计是有来头的,不然气势不会那么足。”
“而且你看他们身上穿的,虽然朴素,但都是大牌。那个男人手上的表,可是高级定制货,我之前在一个贵人手上看过,据说好几万呢。”
一块表就好几万,更别说其他了。
吴夫人诧异,“若真这么有钱,怎么还要盛悦卿出来抛头露脸赚钱?”
黄老板抽了根雪茄,“谁知道呢,可能是要培养孩子吧。”
又或是打肿脸充胖子。
不管哪种,能赔他一天宴会他都赚了。
回去的路上,盛先生开车。
笑着把花儿给她们。
“卿卿,粉色的月季给你的,红色玫瑰给你妈妈的,看看你喜欢吗?”
盛悦卿第一次收到花,还是鲜花,喜欢的闻了闻,“好香呀。”
上辈子她跟贺遇深都穷,压根舍不得买这些身外物。
贺遇深倒是想给她买,但他所有钱都给她了,兜里一分都没有,还真没钱给她买。
唯一一次是在路边采给她的。
没想到第一束鲜花来自可能是她父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