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的肩膀被划开一个大口子,赶紧给摁上,防止流更多血。
“你这样不行,要去医院。”
盛京衡摇头,“我不方便去医院,你家有针线吗?帮我缝上。”
贺遇深瞪大眼,“让我们缝?你疯啦?”
这要是出事情,算谁的责任?
“出了事我全责,让你媳妇帮我缝一下。”
贺遇深不太愿意,他能感受的出来盛京衡这人不简单。
他们小两口只是普通的农民,就怕被这些权贵连累。
盛悦卿已经去拿针线了。
“不能等了,再等下去伤口会感染的。”
“深哥,拿毛巾给他咬上。”
“对了,阁楼有药箱,你去拿过来。”
贺遇深知道不能见死不救,只好上去拿药箱。
把毛巾给盛京衡咬着,他扶着他。
“媳妇,你真要缝啊?”
这可不是缝衣服,是缝肉呢。
盛悦卿还真缝过。
以前盛家村有个老人被野猪划破大腿,当时鲜血淋漓,她身上有针线,那个老人直接让她缝。
她本来也不敢,但村里赤脚医生不在家,真等送到镇上,估计血要流光了,只好上手。
那个老人也是汉子,缝针的时候疼的毛冷汗也没叫停。
盛京衡看着更厉害。
消毒过的针线穿过他的皮肉,他愣是一声不吭。
尤其缝好后又给上一遍药,那药撒在伤口上,一般人早就嚎叫了。
偏偏他一声不吭,但额头上的汗一直冒出来,想来还是疼的。
贺遇深整个过程看的龇牙咧嘴。
那针跟缝到他身上似的,
对于盛京衡一声不叫,他还挺佩服的。
敬他是条汉子,语气好了一点,“我给你拿个外套穿。”
现在都晚上十一点多了,屋里温度下降,冷的很。
盛悦卿却让他,“把他扶到楼上去睡吧。”
这么冷的天,让伤员睡地板也不好。
既然他们接下这个烫手山芋,还是救到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