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推开他,脑袋乱哄哄的。
“岑先生,这里是女厕。”
“是吗?没太注意。”岑霄的语气听不出来有多诧异:“sie小姐,看你应该不是法国人,不知道祖籍哪里?”
“这跟岑先生无关吧。”姜言舒的心跳疯狂加速,他明明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却还要挑逗她,是想看她笑话么?
“那不知sie的中文名叫什么呢?”
他又接着问:“我只是觉得sie小姐很眼熟,像我熟知的一位故人。”
姜言舒的手因为紧张而握在一起,仍旧面带微笑回答他的问题:“在巴黎遇到的东方面孔总会有些熟悉感,或许是我的长相太大众化了。”
“我说的那位故人是我的太太。”
岑霄更加直白地点透。
姜言舒的神色再也淡定不了了,她转过身去:“岑先生就不要再开玩笑了。”
“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还是去会客室吧,等会有女员工过来看到你,不合适。”
说完她就要逃却被岑霄一把抓回来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她皱着眉头挣扎:“岑先生,这是做什么?”
“sie小姐从见到我开始表现得就不太正常,我的太太三年前在一场大火里失踪了,看到你和她一模一样的容颜,我不得不怀疑。”
岑霄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想法,三年的寻找和等待,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放任她离开自己了。
姜言舒的心咯噔了一下子,还是极力挣扎:“岑先生认错人了,我哪里有那个荣幸是你的太太,大千世界,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
“岑先生总不能看到一个和你太太长得像的人都认为是她吧!”
她说是这么说,可心虚得不行。
岑霄看穿了她的局促,低下头去。
姜言舒以为他要做什么下意识就避开,岑霄的脸刚好停在她的侧脸处,带着些暧昧又温热的气息说:“sie小姐和我太太耳边的这颗痣在同一位置呢!”
姜言舒再也装不下去了,她耳后的这颗比芝麻还小点的黑痣,一般人不会注意,只有和她亲密无间的岑霄知道,以前他总是亲吻着她耳边的敏感处,自然不难发现。
还没等她出声辩驳,岑霄再次开口:“姜言舒,你还要否认到什么时候?”
“难不成还要我把其他证据摆出来吗?”
一句话就击溃了她所有的伪装,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知道自己根本适应不了忘记他的生活,可那些伤害和绝望以及是生是死的孩子都在提醒她,不要再和这个男人有交集了。
她只想平平静静地生活,好好发扬双针绣。
可为什么?他就是一点机会都不给她?
千里迢迢找到巴黎来就是为了这一刻戳穿她所有伪装下得到的笑话么?
她没有抬头,泛红的眼眶蓄满了泪水:“岑先生,我们已经离婚了而且已经分开了三年,早就有了各自的新生活。”
“看在以往夫妻一场的情分上,请你放过我吧,就当今天我们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