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声我听听。”岑霄催促着。
姜言舒三番两次想满足他,总是败给难为情:“能不能换一个?”
“姜言舒,有这么难吗?比你高考考试还难?”岑霄捏了下她的鼻子,他何尝不知道她的性子,有时候扭捏又抹不开面子,可他就是想听她喊这专属的昵称,仿佛姜言舒喊了,在她心里自己就占了一席之地。
姜言舒努努嘴:“我没参加过高考,直接被Parsons录取的。”
“哦,原来我的岑太太这么优秀啊!”岑霄顺着她的话恭维着。
“那是你高中不关注我,你那个时候和白幼薇不是双双被澳洲的老牌名校录取了吗?也是,不关注我也是应该的,我们那个时候也不认识。”姜言舒回忆着高中时代的事情多少有点不高兴,她曾经作为一个旁观者见证了最喜欢的人和别的女人双宿双飞多少有点青春的伤感。
“姜言舒,说的好像你高中的时候关注我了?”岑霄舔了舔唇,灼热的气息恰好喷在她的脖颈。
“我没有和白幼薇商量好报考同一所大学,那是她自己考上的与我无关,我们大学四年也没有任何交集。”
没有商量好?那当时所有人都传着他们俩共同远赴国外,说是大学毕业就结婚,所有人眼中羡慕的金童玉女,传的有鼻子有眼的难不成都是假的?
“你真的没有?”
“姜言舒,你不相信我?”岑霄暧昧的浅浅喘息,撩拨着她的神经。
姜言舒怔愣住了,她把白幼薇当成情敌早就习惯了,如今有种都是她一厢情愿的感觉,那她这么多年都是自己折磨自己了?
“相信。”
岑霄又躺回了她的身边,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从今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嗯。”姜言舒回抱他。
好好过日子这五个字说出来容易,却是两人期盼已久的生活。
岑霄吻住她的嘴唇,情意绵绵,就在情到浓时姜言舒制止了她,就算互说了心意,可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个难题。
“阿霄,那个。。。”
“怎么了?”岑霄问。
犹豫再三姜言舒说:“我今天得产检,要起床了。”
说到孩子,岑霄的神情果然发生了变化,他坐起来靠在床头一言不发,这个孩子就像横在他们中间的一根刺,如果处理的不得当,是会刺伤双方的。
姜言舒知道他的情绪,跟着缓缓坐了起来:“阿霄,这个孩子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我到今天都非常诧异他的降临。”
岑霄好像想到了什么,他无比认真地问:“言言,我相信你,我们重新做一次产检好不好?”
“为什么?我上次检查过了,医生说了我肚子里的孩子都很健康。”姜言舒摸着肚子回答。
岑霄看着她母爱泛滥的眼神终是不忍说出自己的猜疑:“你刚刚不是说今天要做产检吗?我陪你去。”